第30章 貴不可言[第2頁/共4頁]

老先生搖了點頭，道：“那半仙赤著一雙腳，風一陣地來，風一陣地走了，大人一向在暗中追訪其下落，卻從未有過半點訊息，小老兒也未曾見過此人，向彆人扣問也從未有人聽過的。想來這些仙風道骨的半仙都很有些本領，如果他們自個兒不肯意被人打攪，是誰都找不著的。”

\”那您是……\”

這話說得模恍惚糊，曦和卻聽出了一點門道來，笑道：\”老先生見多識廣，想來很多事情都曉得，隻不過是不肯意辨清罷了。\”

老先生眼中模糊閃著光：“蜜斯說話真是風趣，小老兒我都想要曉得蜜斯究竟是哪家的朱紫了，還是說，蜜斯的身份亦同皇後孃娘那般，貴不成言？”

“大人本來聽著前半句甚是欣喜，但聽著後半句卻有幾分憂愁，連連詰問內裡深意，但那半仙卻說‘天機不成泄漏’，連賞銀都未取，便走出了府外。是以，這纏累旁性命數究竟是個如何纏累法，倒是並無人曉得的。”老先生道，“不過皇後孃娘本年已是三十有六，膝下已有一子一女，皇上亦是龍體安康，卻並未見到如何纏累旁人，此言也一定當得了真。”

老先生笑了笑，道：\”天祈自建國以來始終開通，百姓能講的話比疇前多了很多，但也並非甚麼都能講。\”

曦和點了點頭。

曦和感覺，“貴不成言”這四個字，委實妙不成言。

\”您是說，上官大人親眼瞧見了那些花開放的過程？\”

\”蜜斯提及話來當真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老先生笑道，\”不過既然蜜斯這麼說了，小老兒天然也冇有甚麼顧忌，隻是有些話，蜜斯便當作聽過就好，也不必當真。\”

曦和見其神采自如語氣中肯，說的應當不會有假。

曦和眉頭微動。她曉得，這凡人丁中稱的“半仙”一定都是真的半仙，大多指的是算命先生之流的方士，此中亦不乏裝神弄鬼出來哄人的，是以凡界對其批駁不一。

老先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麵上有著笑意：\”蜜斯對皇後孃孃的事情還真是感興趣。\”

老先生一笑：\”蜜斯此言差矣，坊間傳聞亦有真假之辨，目睹為實也一定是真。小老兒不過是個平話人，聽了這麼多年，講了這麼多年，偶然候也不能將真假分得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