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犯[第1頁/共3頁]
作家轉過身,將門的反鎖打上。駱三平處長說:“這麼奧秘,找我到底有何事?”作家說:“我就直說了吧,聽人說,你搞情婦很有一套,我想請你幫幫手,給我也保舉一名。我真的想找一個,嚐嚐味道。”駱三平處長驚奇地說:“誰說的?”作家說:“你也不必較量了,現在當處長的,哪個冇有情婦?冇有情婦的處長,能夠說是身材有弊端。”駱三平處長說:“你如何這麼說呢?太絕對了吧!”作家說:“我有幾個當處長的朋友,他們不是耐久包養情婦,就是隔三差五到內裡吃快餐。他們的性餬口也太豐富了。”駱三平處長笑了笑,漸漸放鬆了心機防備。作家說:“你們現在當處長的,每個月發到手的,應當有三萬多吧?”駱三平處長說:“不必然。”作家說:“那起碼也有兩萬五吧。”駱三平處長說:“差未幾。”作家說:“現在,很多女大門生都找不到事情,你們每個月拿這麼多人為,還不包含灰色支出,不很好地支撐一下年青女同胞,也太不品德了吧!”駱三平處長被作家說得心花怒放。駱三平處長說:“你是一個文人,都說文人是騷客,你莫非就冇有情婦?太離譜了吧!”作家說:“這也冇甚麼奇特的,現在的情婦,都很實際,有文明頂甚麼用呢?冇有錢,哪個女人情願跟你好?”駱三平處長哈哈大笑,說:“是如許的,真是如許的!”作家說:“你幫我保舉一個不如何愛錢的,又輕易中計的,好不好?”駱三平處長說:“大門生如何樣?”作家說:“不可,絕對不可,太年青了,養不起的。我寫一其中篇,稿費最多也隻要六七千,不敷情婦買一條裙子。”駱三平處長想了想,說:“那你說說你的前提吧。”作家說:“春秋在35歲以上,50歲以下,愛才調不如何愛款項的女人就行了。”駱三平處長說:“冇結婚的,行嗎?”作家說:“35歲以上,如何另有冇結婚的?”駱三平處長說:“多得是呢,現在的年青妹子,和我們阿誰時候看法不一樣了,她們喜好玩,但現在物價這麼高,又玩不起,是以,就隻好找有錢人玩,而有錢人又不是隨便讓你玩的,他必定會讓她們上床。一旦上了床,要讓她們再找一個合適的工具,起碼,頭幾年是不成能的。以是,她們就把她們的芳華押在了玩的光陰裡,成了彆人的馬子,說得好聽一點,就是二奶,就是情婦。”作家說:“我還是不想找這類女人,這類女人最輕易把結婚當作她們的終究目標,弄不好,她們纏著你,要和你結婚,要給你出產,那就費事了。我不想如許,我隻是想嚐嚐味道,能夠玩出點心跳來,便能夠了。”駱三平處長說:“我懂你的意義,那就找少婦吧。”作家欣喜地說:“好的,好的。”駱三平處長喝了一口茶,說:“方纔被人甩的,你要不要?”作家說:“甚麼意義?”駱三平處長說:“就是說,曾經當過彆人的情婦,現在被彆人給甩了。”作家說:“這彷彿不太好吧,這類女人,對男人必然懷有抨擊心機。”駱三平處長說:“冇事的,我實話奉告你,阿誰女的曾經就是我的情婦,厥後,我把她讓給了我們帶領,我們帶領玩了幾年後,又把她讓給了一名老廳長,那女的身材素體很好,老廳長吃不消,終究和她說拜拜了。傳聞,我們帶領和那位老廳長都給了她很多錢。是以,你完整不必擔憂她會過量地看中你的錢。”作家說:“她仳離了嗎?”駱三平處長說:“她和我們帶領好的時候,就把婚給離了。聽人說她丈夫幾主要跳樓,冇跳成,厥後得了神經病。”作家說:“這對人家傷害也太大了,我還是不想找這個。”駱三平處長說:“那就找個不仳離的吧。”作家說:“好的,我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