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熟了[第1頁/共2頁]

葉子爹臨死前那幾個月，滕子還來過葉家。葉子和滕子在一起時，總要去看他們的桃林。那次，滕子將葉子拉到一棵茂綠的桃樹下，喘著粗氣說，葉子，我，我想――滕子說這話時，已經管不住了本身的手，滕子把葉子抱得很緊很緊，兩顆年青而躁動的心，撲通撲通地亂跳。葉子想說話，已經來不及了，滕子火辣辣的嘴，在葉子臉上冒死亂撮。葉子聞到了一股很醉人的男人味，這氣味令葉子滿身顫栗。漸漸地，葉子變軟了，像個和順的羔羊。葉子閉了雙眼，任滕子在本身的臉上亂啃。滕子的手變得更加猖獗，它們在繁忙地解動著葉子的胸扣。葉子展開微閉的雙眼，嚴峻地說，滕子哥，不要，不要呀。滕子說，葉子，讓哥摸一下吧，就一下，行麼？葉子泛著桃紅的臉，說，就一下。滕子嗯了一聲，翻開葉子那對窩得很緊的**，兩個**像一對潔白的兔子，從葉子胸前跳了出來。滕子感覺這東西雖不能吃，但但是世上最好玩的珍品。葉子俄然緊了衣，說，滕子哥，現在你已經摸到了，今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曉得麼？滕子不加思考地又嗯了一聲，想持續摸下去。滕子說，葉子，讓我再摸一下，我想。滕子的臉充滿了巴望，葉子又變軟了，漸漸地鬆開了手。滕子鬆鬆捏捏地在葉子身上忙乎了好長一陣，俄然，他拉開了葉子的褲襠。葉子一骨碌爬了起來，說，滕子哥，不可呀。滕子望著葉子，胸部起伏不斷。滕子說，那甚麼時候能行？葉子紅著臉說，等桃子熟了的時候……

葉子家那片斑斕的桃林隻摘了一次果，就被葉子發瘋似地砍光了。村裡人都罵葉子：好端端的一片桃林，說砍就砍了，多可惜呀！

現在，從村口望去，山腳下非常苦楚。葉子爹的墳高高隆起在地山腳邊。

明天是鄰村甜菊出嫁的日子。喜慶的爆仗聲滿盈在郊野山間，但又炸響在葉子的心窩子裡。葉子跑到桃林那頭，跪在爹的墳前，抽泣道：爹――你為甚麼要早早分開我們，爹！你聞聲我說話麼……

阿誰村莊的大道上已經走動著一個長長的送嫁步隊。爆仗聲仍在劈裡叭啦往四周分散。甜菊出嫁，意味著葉子心中的滕子今後將變得陌生。滕子本該是葉子的，這片桃林還是她和滕子一起栽種的。桃林現在果滿枝頭，滕子卻不會再來。想到這，葉子的嘴唇顫抖不已。

秋風吹過，山林裡搖擺出一股輕微的合唱。一片片紅桃綠葉裝點在山間。葉子揚起袖管，在額頭上擦了擦，遠處便傳來一陣熱烈的爆仗聲。葉子停了手中的活具，蹲在桃樹下，淚水蟲子般地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