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厲祟害人，道真收子[第3頁/共3頁]

“對。”我點了點頭，道：“德叔說的不錯，確切如此。”

固然已經認識到了，但是德叔用降落的嗓音一說，我又感覺頭皮發麻。

“陳先生！”

我歎道：“這就是命啊，射中必定的事情，遲早要受這一難。不過要不是這一難，我也遇不上德叔您了。”

“嘶……”

我又是一陣忸捏，道：“必然要滅了它！”

“你猜不到？”德叔直勾勾地盯著我，反問了我一句。

德叔道：“我們現在熟諳，村民們見了，也不好說是不熟諳的人，我是在想，他們如果問起你的來源來，如何說？”

我在中間聽得慘痛，也覺悲傷，隻是不曉得該如何欣喜，隻見德叔擦了擦眼淚，道：“真是人老多情了，錚子啊，要不我占你個便宜，說你是我侄子？”

“這就是我奇特的處所。”德叔道：“既然你練習過六意，就應當能看出來不仇家的處所，比如那些人的眼神跟正凡人的是否一樣？又比如說那些人的神采是否普通？或者氛圍是否不對勁？你也應當能聞出來不對勁的處所，比如這河裡有冇有騷氣？現在你嗅嗅，還是有一股騷味能聞到鼻子裡……你也是看過《義猴子錄》的人，‘邪篇’裡有記錄，凡是方纔淹死不久的人，屍身冇有被妥當安葬，成了祟物害人，會帶有一股羊騷味。”

想想，本身差點就成了下一個捐軀者，我忍不住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道：“都是阿誰老婆子在搞事！它到底是甚麼來源？如何能傷這麼多性命，也無天譴？”

我嚥了口吐沫，艱钜地說了出來，額頭上的盜汗已經涔涔而下，因為我已經明白了德叔話裡的意義，我見到的那六個孩子，實在都不是人！

“是六個……”

“那你如何會著了道？哎，對了！”德叔俄然覺悟似的，道：“你說你中午喝酒了！如何回事？”

“對了！”德叔盯著我道：“我跟你說過，這河裡已經淹死了六小我，你中午瞥見沐浴的人有幾個？”

“教了，我也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