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第1頁/共4頁]

阮清微誠懇的道：“能夠還因為清微是個孤兒，冇有親戚。”

“娘娘之前是值得憐憫的不幸之人，固然做過很多暴虐的事，但不至於罪過滔天。”

柳貴妃理直氣壯的道：“為了兩國百姓免受烽火，何錯之有？”

阮清微目光一掃，王芳妃的背影哀思，魏淑妃佯裝無事的持續乘涼，柳貴妃的肝火垂垂停歇，她不由暗忖來龍去脈。

“你們是如何相遇的？”

三五成群的宮妃到處可見，或是在古樹下乘涼，或是在涼亭下弈棋，也有在水邊垂釣。氛圍看上去很輕鬆很平和，歡笑聲不斷入耳。

“娘娘？”王芳妃茫然不已。

“對。”

柳貴妃眸色一沉，低聲問：“都有誰？”

“不如娘娘明示。”阮清微看著她眼角的皺紋，因她塗抹的厚厚的胭脂更清楚可見。漸漸的，看向她的眼睛，那雙眼睛裡就像是堆滿了孤傲、陰冷、偏執的死潭。

“奴婢該打，奴婢認罪。”巧兒從速叩首，知錯就改的道：“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柳貴妃揉了揉發疼的手，走回長廊下，坐在風涼的石凳上，見阮清微麵帶著恍然大悟的神采，不由悄悄的笑了，問：“想到了甚麼？”

柳貴妃難以置信的道：“僅此？”

柳貴妃毫不坦白的道：“對。”

“不值得憐憫的不幸之人。”

在這時，侍女通報導：“王芳妃有事求見。”

走到無人的長廊絕頂，柳貴妃端坐在石椅上，摸了摸手腕上戴著的翡翠玉鐲，語聲遲緩的道：“待她如何便就是更加待太子殿下如何的‘她’可就是你？”

阮清微道：“僅此。”

王芳妃俯耳竊保私語。

王芳妃輕聲答著。

柳貴妃的貼身侍女巧兒趕緊上前，很自發的跪道：“奴婢知錯。”

“哦？”

“你對他呢？”

柳貴妃麵帶著笑意，誠懇的查問道：“你除了美色和安閒，另有甚麼能令太子殿下另眼相看之處？”

“他的原話是：一見傾慕。”

阮清微挑眉，輕道：“娘娘用心不純，用钜額財物遊說，假公濟私。細究之下，是通敵叛國呢。”

阮清微冇有過量的解釋，隻反覆道：“他是君子君子。”

柳貴妃低聲問：“其他的人呢？”

柳貴妃望向她，她悄悄的站著，就像是在滿目瘡痍的亂世裡，圍著空穀幽蘭環繞的清風。隻是一刹時，柳貴妃竄改了主張，油但是生出新的打算，與此同時，不由悔怨與她所說的話。

柳貴妃低聲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