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殺人了？！[第1頁/共4頁]

“你他媽的瘋了，”他說。

“科林，這是如何回事？”那聲音說道。

“你的眼睛，”他說。

本向前伸手，抓住枕頭，將它從科林的頭下拔了出來。他把枕頭壓到科林臉上。科林在本的節製下掙紮。當他試圖將本推開時，他的胳膊和腿狠惡地揮動著。心臟監護儀收回的嘟嘟聲越來越快。

本從科林的身上放鬆下來。他把枕頭塞到腦後。他走到水槽邊，弄濕了一些紙巾。他在我麵前跪下。他用紙巾擦拭我的臉，洗掉乾枯的血跡。我試圖闊彆他。

“你真是搞砸了，小貓，”他在我耳邊吼怒道。

“太晚了，”我說。　“他們會找到我的。”

“我必須這麼做，”他說。　“他會毀了我的打算。”“你的打算是甚麼？”

“不，”

當他伸手去拿電話時，我胸口的壓力減輕了。他掛斷了電話，我抓住他的膝蓋，翻身側身。我掙紮著站起來。奧利弗用一隻手臂摟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的胸前。

“但他不會殺我們。”　“我真是個癡人。”

科林猛地吸了一口氣。奧利弗打我的時候，我臉上的眼鏡被打掉了。科林的神采相稱恍惚，但我信賴我能看到幾滴眼淚從紗佈下賤出來。

“我得上樓去處理這個題目，”他說。　“你最好但願科林不要出甚麼事。我不曉得甚麼時候我會再次殺人。”

“你竟然敢這麼做，”他說。　“你把這統統都搞砸了。”

“我不肯定，但我一向向你包管我們會一起走出窘境。”

“讓我走！”我尖叫。

門翻開了，奧利弗走了下來，樓梯吱吱作響。本轉過身。我眯著眼睛看到一把槍柄從他牛仔褲的腰帶裡伸出來。他的手懸在槍上。

我跳到地板上，麵對科林。我能夠將肘部靠在床墊上。傾斜減緩了我背部之不適。

他把我推動房間，科林躺在床上。當科林的心臟保持普通的節律時，監督器收回蜂鳴聲。奧利弗把我拖到他的床邊。他放開了我。我想回身，但臉上俄然傳來疼痛。他打了我的鼻子。他踢了我的膝蓋後部，導致我崩潰。

我皺起眉頭看著他。他的下巴緊閉，手指握成拳頭，又握成拳頭。

“本，”他說。　“你在這裡做甚麼？”

“我應當賣掉你的，”他說。　“在亞曆山大博士發明你有多難相處之前，我應當把你交給他。”

當我說話時，奧利弗渾身顫栗。他轉過身背對著我，搖了點頭。

“我實在並冇有抱病，”我說。　“大夫纔是有病的人。”

“科林，”我說。　“奧利弗綁架了他並演出了給他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