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殺人了？！[第4頁/共4頁]

“他被綁架了！”我大喊。　“報警吧。”

本從科林的身上放鬆下來。他把枕頭塞到腦後。他走到水槽邊，弄濕了一些紙巾。他在我麵前跪下。他用紙巾擦拭我的臉，洗掉乾枯的血跡。我試圖闊彆他。

“手銬的鑰匙在那裡？”

奧利弗摘下薄薄的金屬眼鏡，用手撫摩著臉。他深吸了一口氣，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你他媽的瘋了，”他說。

當我把頭轉向一邊靠在床架上時，我的嘴角暴露了淺笑。這件事終究要結束了。

“在我的口袋裡。”“把它們從地板上滑到我身邊。”

“彆傻了，”奧利弗說。　“你隻是個瘋子罷了。”他仍然試圖假裝他是我的精力科大夫。

奧利弗搖點頭。

當本開槍時，我的耳朵嗡嗡作響。奧利弗毫無活力的屍身倒在一邊，躺在血泊中。

“阿誰病人？”他問。

本向前伸手，抓住枕頭，將它從科林的頭下拔了出來。他把枕頭壓到科林臉上。科林在本的節製下掙紮。當他試圖將本推開時，他的胳膊和腿狠惡地揮動著。心臟監護儀收回的嘟嘟聲越來越快。

我抓著奧利弗的手臂，氣喘籲籲。他的另一隻手摟著我的腰，推著我往前走。

“我必須這麼做，”他說。　“他會毀了我的打算。”“你的打算是甚麼？”

我在地板上坐了好幾個小時。跟著時候的推移，我的背部和腿部的狠惡疼痛變得更加嚴峻。我閉上眼睛就要睡著了。當我聽到一聲猛叫，然後是金屬的叮噹聲時，我的眼睛顫抖起來。

我一邊聽著科林心臟監護儀的嘟嘟聲，一邊設想著差人追蹤電話後突入屋子的景象。

“不！我冇有瘋，”我說。

“你殺了他，”我說。　“你為甚麼這麼做？”

本從腰帶裡拔出槍並指著在奧利弗.他舉起雙手，向後退了一步。本扣動了槍的扳機。

“請。”科林再次拉住了他的手腕。　“請帶我分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