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歸途[第2頁/共2頁]

“為甚麼？”退伍兵羅漢玉問。

支出的愛收不回，

“你纔是鬼呢！鬼頭鬼腦，冒莽撞失，誰是你的翠兒？！你是不是得了狂想症？單相思？想女人想瘋了！”柳丹這回也偏過甚，一臉肝火。

才明白愛恨情仇最傷最痛是悔怨。

“不，我的翠兒愛我！她是我的第一次！她使我曉得了做男人的歡愉和高傲！總有一日，我要看到，看到你、看到你……”

車子又開動了，駕駛員又在放劉德華的影碟——

大巴在高速公路上奔馳。嘜鎷灞癹曉駕駛座前麵吊著的車內有線電視正無休無止地播放著劉德華的歌，幾個青年男女興趣勃勃地跟著鸚鵡學舌。柳丹端坐著，眼睛凝睇火線的路況，手腳時不時下認識做著與前麵駕駛員不異的行動。

“我此次歸去，必然去縣交警隊，讓他們好好查一下，當年望月崖下，到底死了多少人？我清楚記得，連我的翠兒一起，一共有、有1、2、三……哦！一共八小我吧？對！我已經下車，車上隻要八小我……”羅漢玉還在自言自語。

“看到你阿誰處所，也就是翠兒胸口下阿誰處所，有一顆標緻的紅痣！那天早晨，使我影象猶新，永久難忘……”羅漢玉彷彿語無倫次。

問話是阿誰退伍兵羅漢玉。見柳丹不睬睬本身，就又大聲問，“你開過車？”

“你？你跟我歸去？乾、乾嗎？”伏在沙發扶手上似睡非睡的柳丹被吵醒了，一臉不歡暢。

“不要買坐在一起的票……”柳丹說。

“不為甚麼，怕人嚼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