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舞女[第2頁/共3頁]

“哦，李總，真的感謝您！你的情意我領了……”柳丹把已經具名的菜單鎖好，笑著說。

“不過，你小柳下次必然得給我麵子啊！你們這個小縣城，略微上點層次的酒樓飯店，哪一家我冇有去過？冇有見過像你這個小妹子這麼呆板！呃，小劉，剛纔我叫你保管好的甲魚骨頭呢？我要簽簽牙……”

“哈哈哈！路老闆，你桃花運來啦，招來了一群日本蜜斯！”李總大聲怪叫，“從明天起，我每天來！”

“叨教三位，本來是——”

“不可！明天你不給我麵子，我今後就不來了！”這位李總在沙發上差一點冇有跳起來。

“我們本來是‘新期間’舞廳的蜜斯，老闆明天出事，吸毒被公安局請去了！我們下崗賦閒，另餬口路。如何不歡迎？我們仨可都是初中畢業，身高165擺佈……”

“我叫崔小燕，姐妹們叫我燕子。”

“歡迎歡迎！柳經理，讓她們用身份證登記一下。”

這位李總每次都是讓那位姓劉的小車司機簽單。

那小車司機趕緊從一公文包裡取出一張捲菸錫紙，謹慎翼翼從那邊麵翻出一根非常的甲魚骨頭，遞給李總。

大廳裡煙霧環繞，酒氣熏天，幾位門客酒足飯飽，意猶未儘，坐在沙發上說醉話。嘜鎷灞癹曉為首的五大三粗，西裝革履，翹著二郎腿，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知名指上戴著一隻巨大的金戒指。他咋咋呼呼大聲說：“好你個小、小柳！叫你陪酒你不給麵子，給你小費你不敢收，你、你冇有長膽哪？要不要我借你一個？”

“哎呀，你們漸漸來，一個個報好不好？”柳丹被她們吵得有些煩。

“小柳，拿包‘中華’來！”他用手招柳丹。

“我叫張翠蘭，姐妹們叫我蘭子。”

“哦，不會記賬，不會記賬！李總照顧我們這麼多買賣，一包煙算甚麼！”路海天哭笑不得。冇有體例，客大吃店，店大吃客，堤內喪失堤外補，圖他下次。

“多謝李總！我們旅店有規定，不能亂收客人小費的。”柳丹一邊在那邊打菜單，一邊不健忘應酬客人。她曉得，這位李老是承包皖贛105高速公路的大客戶，草率不得，獲咎不起。

“好嘞——”柳丹從身後的菸酒櫃裡拿出一條‘中華’，拆出一包。小車司機就趕緊上前接住。

正說著，路海天出來了，他趕緊遞煙：“如何啦？李總。”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