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個年，來年再圖生長。天使對中年人說：“你說的阿誰泥馬將軍的馬腳，我傳聞過。”中年人不太信賴，天使純真的看上去更不像見過世麵的人。“你曉得她在那裡？”中年人問，天使點了點頭說：“我聽人說，出了永登縣城西行三十裡路，有個叫三十裡堡的村莊裡，有個婦女是泥馬將軍的馬腳，估計阿誰馬腳就是你要找的化緣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