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終章：霸王[第5頁/共6頁]

“敬愛的，你記起他了，對吧？我也是剛剛纔...”

凱瑟琳的小男友巴裡的話還冇說完，一個熟諳的身影就從廚房中走出，他手裡端著兩盤剛炒好的菜，還繫著一個看上去有些風趣的圍裙，在看到凱瑟琳的時候，他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暴露了一個暖和的笑容。

賽伯站在原地，他思慮了半晌，伸脫手，看動手背上跳動的六顆寶石，他輕聲說：

“我...你聽我解釋...”

“咳，這麼說，我把mm交給你，讓你教她穿越時候...而你這個小雜碎竟然想趁機偷走我mm？”

“你瞧，這一趟路程冇有讓我變得更強，也冇有竄改我的認識和靈魂，如果它有甚麼特彆的意義，我隻能說，它讓我更清楚的瞭解了這個多元宇宙存在的本質，以及它荒誕的發源，但不管這個宇宙是多麼的糟糕，它究竟出世於那邊，我們仍然要餬口在這裡，或痛苦，或歡愉...因為我們隻能屬於這裡，不是嗎？”

聽到這題目，賽伯嘴角出現了一絲笑容，他轉頭看著夢神，玩味的說：

“在曾經混亂的哥譚，在那暗中的迷霧中，他出世於此，他是帶來鮮血的赤紅妖怪，那是他代表的險惡...”

“哦，霸王...你是甚麼時候...”

暗紅色的光芒在凱瑟琳身邊呈現，穿戴休閒裝的巴裡.艾倫呈現在女王身邊，他抓著凱瑟琳的手，低聲說：

“我好想你...”

哪怕無數次穿越時候回到疇昔，她也隻能看到那一抹孤傲的身影，卻永久看到他的臉，另有比這更讓人絕望的事情嗎？

夢神帶著一絲躊躇，他將手裡的書籍合了起來，反過來，放在麵前，在那書冊的角落裡，有個低劣的署名，明顯，這能夠是這圖書館裡，獨一一本並非出自他手的故事。

“我管它叫《滅亡軌跡》，配角嘛，一個叫泰瑞昂的精靈...”

“霸王，能奉告我...你在那扇門以後，看到了甚麼嗎？”

就連強大的心靈異能利用者查爾斯傳授，一樣冇法解開這個不能肯定是不是存在的謎團。

夢神的聲音在這一刻達到頂點，就像是樂曲彈奏到顛峰，然後悄悄滑落，讓全部大廳都處於一種溫馨的餘韻中，而在唸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一種難以描述的感受覆蓋在了夢神心中，就放佛是從陰雲中透出的一縷陽光，將貳內心被粉飾的一部分完整開釋。

“但我決定信賴你...以及，作為你肯答覆這個題目的回報，要不要再聽一個故事...這但是個很棒的故事，我方纔從多元宇宙的某個角落彙集到的故事，一個關於滅亡，關於征服，關於自我和救贖，以及關於死靈之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