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捉姦[第1頁/共4頁]
白逸塵固然不像西門豹那麼狡計多端,但也不是呆傻之人,他自幼隨師父行走江湖多年,且得了個玉麵郎君的雅號,天然有其儲存之道。
“夫君這是在指責奴家壞了你的功德嗎?”
若不是念在他是九兒生身父親,並且臨時留著他的狗命尚另有些用處,管默言早就一掌劈死他了。
炎國君已近天命之年,雖保養得宜卻因思慮太重而生了些許的老態,他眼神陰鷙,唇薄如紙,一見便是個無情之人。
懷揣著深深的迷惑,管默言竄改腰身猛地一沉,徑直墜下了雲端,她曼妙的身姿化成一縷白煙,悄悄飄散於一株枝繁葉茂的石榴樹下。
即便現在他已經轉世為人,仍忘不掉本身最後的對峙,其他的女子再美,在他看來皆如腐肉白骨,底子入不得他的眼,何況看過了管默言的天姿絕色,再看身側的這些庸姿俗粉,如何堪與之媲美?
不遠處的天井中。燈火透明,觥籌交叉,明顯此處正在設席玩樂,鼓樂齊鳴,歌台舞榭。所謂:‘杯中酒色常碧,懷中美人如玉’,繁華閒人最不知愁,此等奢糜淫慾的喝酒作樂,自是他們的最愛。
隻見他此時麵沉似水,神采烏青,整小我都生硬得彷彿盤石普通,而在他的身側,則前呼後擁的依偎著四名女子,她們個個鮮豔如花,身形婀娜,看她們那荏弱無骨的模樣,就好似那依樹而生的菟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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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如何滴酒不沾?莫非是嫌我炎國的酒味過分寡淡不成?”
管默言此時已是歸心似箭,腳下一望無垠的千裡江山皆如過眼煙雲,黑的是山,碧的是水,而她的心中卻隻剩下空茫茫的灰。
極目遠眺,即便處於冠蓋如雲人聲鼎沸的宴會當中,管默言仍能一看便尋見白逸塵矗立的身影,就如同在姹紫嫣紅的百花叢中,尋一株頂風獨立的白芍藥般一目瞭然。
擎皓腕,折纖腰。腮暈嬌紅,羞娥凝綠。那樣楚楚動聽的風情,就連同為女子的管默言都不由暴露讚美之意,也難怪那些天孫貴族會那麼熱中於此了。
炎國君說話間,視野卻一刻也冇有分開過管默言的臉,他的目光極具侵犯性,冷冰冰如吐信的毒蛇,讓人不自發的汗毛直立脊背發涼。
“陛下過譽了,奴家不過蒲柳之姿,實在不敢當‘國色天香’這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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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貌美女人多如星鬥,但是如她這般風韻絕然,媚色天成的女子,倒是千載難逢的絕色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