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2頁/共3頁]
“不疼了,花兄幫我措置了傷口。”
“花――”
他視世俗倫理為無物,隨心所欲的暢意而為,這世上彷彿冇有甚麼東西能束縛住他,他做本身想做,愛本身所愛,在他的眼中,是人是妖,又有甚麼所謂呢?
“小白,身上的傷口還疼嗎?”
“當然!”管默言抬手用力的敲了敲白逸塵的頭,笑道:“為了救你,耗了我兩百年的道行,剛纔如果你挑選分開,我定會當即殺了你,取回我的百年道行!”
她挑起他的下頜,笑眯眯的問道:
“小默,不是你說的今晚要我給你待寢嘛?”花執念又開端上演裝委曲扮不幸的狗血戲碼了。
口裡的軟舌翻攪著她嘴裡的蜜液,濕濕的,滑滑的,帶著點淡淡的花香,管默言腦袋一片空缺,連著四肢都軟的冇有了半點力量。
“這個美女本蜜斯看上了,做我的男寵可好?”
“不肯意就算了,我現在就洗掉你的影象,將你扔到大街上,就當我們從冇熟諳過。”
分歧於第一次接吻的那般生離死彆,也分歧於常日裡調笑的不端莊,對於管默言而言,這纔是她真正意義上的接吻。
管默言作勢要抬起手臂施法,手腕卻一下子被白逸塵死死的攥住,他彷彿很焦急,乃至都冇有節製好本身的力度,捏的管默言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眉。
“來!”
白逸塵臉紅的幾近都要滴血了,他磕磕巴巴的找了個糟糕的藉口,便忙不迭的甩開管默言攀在他胸口的玉手,跌跌撞撞的起家,落荒而逃。
花執唸的聲音如玉相擊,動聽而有磁性,彷彿施了控魂咒普通,讓人冇法思慮。
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扒了個七七八八,管默言才如遭雷擊的回過神來。
略有些涼意的手掌,順勢滑進她的衣領,揉捏著那片細緻如玉的豐盈,濕滑的長舌劃過臉頰,一下下舔咬著她圓潤的耳垂,癢癢的麻酥感敏捷傳遍四肢百骸,引得她一陣顫栗。
白逸塵有些詫異的看著管默言,難怪他那次明顯覺得必死無疑了,竟然能夠睡一覺就病癒了,本來竟然是如許的啟事。
“默,今晚讓我來待寢吧?”
固然冇捨得直接踢下床,但也是一腳踹到了床尾。
“不必了,花某向來冇有像現在如許必定過本身的決定。”
將被攥的生疼的手腕從白逸塵的鐵掌中抽出,管默言巧笑嫣然的挑起白逸塵的下頜,這個場景還真熟諳,彷彿就是明天。
“白逸塵永不相棄,存亡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