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酒後亂......[第2頁/共4頁]
但是白逸塵此次卻如同鐵了心的普通,任憑管默言如何的掙紮,就是不肯罷休,反而越勒越緊得幾乎折斷了管默言的腰。
“還愣著做甚麼?吹打,起舞!”
此時,他結著薄繭的手掌正用力揉捏著管默言細白的豐盈,雖有些微微的疼痛,卻亦勾起她體內非常的陣陣炎熱,他烏黑稠密的墨發傾瀉而下,密密的覆蓋在管默言烏黑如玉的身材上,色彩對比如此光鮮,奪目得乃至有些刺目。
“白逸塵,你彆給我借酒撒瘋,信不信我直接給你燉了做成三杯兔?”
管默言有些不悅的眯了眯眼眸,這個炎國君委實討厭的緊,想來如果要跟如此貪婪又極富野心的人談買賣,怕是不那麼輕易了,看來她要儘快抓住他的軟肋纔好。
“誰是你夫人?”
管默言屏退了擺佈服侍的侍女以後,纔有些悻悻然的打量著本身現在所處的房間,偌大的寢宮因貧乏人氣兒更顯得空乏寥寂,真不明白那些為人君者,為何會恰好喜好這類窮奢極欲的富麗,莫非不感覺越大的房間越輕易感受酷寒嗎?
“夫人冤枉啊!為夫但是一貫潔身自好得很呢!”
“好你個白逸塵啊!膽量越來越大了是不是?一會給我把脖子洗潔淨了,如果你不能給我一個對勁的答案,看我不剁了你熬補湯喝!”
炎國君肆無顧忌的目光中,飽含著王者特有的侵犯性,他半眯著窄眸,細細的打量著麵前垂首而立的美人兒,半響,才輕揚手臂,虛虛的扶了管默言一把,朗聲笑道:
管默言一方麵被白逸塵勒得呼吸都開端不暢達,一方麵又被他挑逗得有些麵紅耳赤,她本想施法擺脫,可現在白逸塵認識彷彿另有些不清,她到底還是怕會傷了他。
本來還人聲鼎沸的宴席,此時倒是鴉雀無聲,在場之人無不被管默言天生貴胄的雍容氣度所震懾,不由均在心中悄悄猜想她到底是何方崇高。
難怪她會感覺那麼酷寒,本來不知何時,她身上的衣服竟然已經被白逸塵剝了個潔淨,而此時她正彷彿重生嬰孩般,身無一物的伸直在他的身下。
管默談笑吟吟的為白逸塵斟滿了一杯酒,雙手擎著舉到他的麵前,而在冇人瞥見的角度裡,她臉上的笑意卻瞬時收斂。微微眯起的美目中,射出兩道如冰似劍的冷視。
“夫人的身上搽了甚麼,好香!”
管默言微微頜首謝恩,然前任由白逸塵固執她的手腕將她扶起,兩人齊齊退回到了他剛纔的坐位上,一名宮裝侍女彎著腰給管默言奉上了軟墊,而後發展著敏捷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