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苦痛催人老[第2頁/共3頁]

端木卿塵看他一會兒，桃花眼微微眯起，唇角壞壞勾起：“行~~那我就不打攪你付大人辦案~~我去找悠悠玩！”說著，他已是要掉轉馬頭。

付明蕤在檢察卷宗時，已將餘娉婷家的地點記在心中。他長年都城辦案，都城那張輿圖早印入他的心中，這穿街過巷不必問人。

付明蕤被餘賀章掃帚逼退出了門。對方是長輩，他付明蕤自是不好還手。

餘賀章滯納昂首，這些年的苦痛，讓他的反應也是越來越慢。他打量付明蕤一會兒，方纔看出他身上穿的是八扇門的官服。而他袖子上的繡紋和腰帶上嵌的寶石都證明他的官階不低。

端木卿塵策馬切近付明蕤的馬邊，伸腳踢了踢他的腳：“我跟你一起去啊！甚麼案子？”

付明蕤已是頭痛，但端木卿塵是太子，他又不能過分度，隻能答：“先前跟你說的密室吊頸案，我又有了新的線索，現在要去查探。”

“是餘院長嗎？”付明蕤進門一禮。

付明蕤嫌棄地看端木卿塵兩眼，上馬：“明天我要去辦案，得空陪你。”付明蕤拽起馬繩，語氣對付打發。

如果付明蕤曉得端木卿塵會如此粘人，當年他毫不會跟父親入宮插手中秋宴會，他與他的這段“孽緣”便是從那場禦宴開端。

在審理白占奎弑父殺母案時，白家村村民裡的供詞有提及丫兒，說是餘娉婷他殺後，丫兒被餘賀章伉儷領回了餘家，自此改姓為餘。因為丫兒身患奇病，日夜哭泣不眠，以是白家人以為丫兒跟她外公去鎮上，或能找到更好的大夫醫治。

老大夫也是非常無法，連連感喟：“賀院長，我如果有此本事，又怎會不想治癒丫兒那不幸的孩子？但是……嘖，老夫是當真看不出到底那裡出了題目，老夫實在！哎！”

“哎，忸捏，忸捏……”老大夫掩麵而去。

白占奎百口身後，廣元鎮上到處都在群情紛繁，說是餘娉婷惡鬼索債。她女兒生前命苦，身後還要持續被人漫罵，背上臭名，這輪到誰的身上，都冇法接受。

餘家大宅的邊上，就是餘賀章開的開通書院，讀書是為開通開智，開通兩個字是餘賀章對每一個出院讀書的門生的誇姣心願。

“姚大夫！請再看看吧！丫兒真是痛磨難眠，您發發慈悲吧！”容顏衰老的餘賀章拉住老大夫苦苦要求。

廣元鎮在都城東郊城外。都城城區很大，周遭百裡，故而廣元鎮離都城也有百裡遠。付明蕤到的時候，已是中午。

餘賀章是書院院長，天然識官階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