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的童年[第1頁/共4頁]
厥後來了小我,就是我二爺爺家的小兒子,我也得喊個叔,但是呢,他結婚比我爸媽時候兒更長,這麼多年來卻一個孩子都冇有生出來,不免內心不平衡,見到我以後佯裝很親熱,成果趁我媽不重視竟然喪芥蒂狂的一把把我頭頂兒的小辮子給我揪了下來,固然冇幾根兒頭髮吧,但好歹也是我身材的一部分啊。
“高利貸”這件事兒是這麼鬨起來的。
我的全部童年都是在三點一線中生長,那就是我家,張生家,黌舍。
我一向感覺我的款項看法在阿誰時候就已經在我的人生中不成擺盪了,因為我放“高利貸”。
這也是她直到現在都會來我家拜年的啟事,看我跟看錦鯉一樣兒的眼神兒。
七歲那年,我帶著本身的毛寸,晨光帶著長長的兩根麻花辮,家眷院的小火伴兒帶著書包,我們手拉動手一起走進了嘗試小學。
常常鬨掰的成果就是有了一個公敵,李丹陽,我們四個都想把她踢出去。
我五歲的時候因為我爸爸的事情乾係就搬到了供電局家眷院,在這兒我熟諳了很多直到現在都有著聯絡的一些好朋友,更彆提從小跟我一起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張生的孫女兒,張晨光。
以是就開端縱情的欺負她,當然冇有校園暴力啊甚麼的,我還是很文明的。
我就死命的哭啊哭啊!我媽來了以後一看到我光禿禿的還印著血的頭頂,刹時炸了,拿著笤帚就揍了我那叔叔一頓,我奶奶聞聲趕來也插手了戰役,直打的他大小便失禁,厥後那叔叔提著褲子跑走的時候說,彆讓他在瞥見我的頭髮,不然見一次拔一次。
當時我們固然是“五朵金花”,但是四個女人一台戲,五個女人的確能翻天,我們五小我常常鬨那種‘我跟你玩兒,不跟她玩兒了’‘她彷彿說我好話了,我不像跟她玩兒了’‘她明天帶辣條竟然讓XX吃,不讓我們吃’之類的戲碼,以是我們的豪情在阿誰時候一點兒也不安穩。
我媽也開端為了證明她又生了個孩子而抱著我走街串巷,那會兒我還是有頭髮的,固然又少又黃,但是還不短,我媽少女心爆棚啊,便宜一些甚麼胡蝶結,甚麼小紅花,綁住我那撮兒比眼睫毛還稀的頭髮。
我媽為此擔憂了很長一段時候,就連張生都說不出個以是然,我三爺爺更是不明以是,以後我姥姥不知去那裡朝拜的時候給我帶返來一塊明白菜模樣的“長命鎖”。
唉,提及我的頭髮,那真的是我人生之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