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從新開始[第1頁/共4頁]
馮氏心底在哀嚎,這女兒真是天生來索債的啊……
薑芸章一頓恨聲痛罵,發完火,坐回椅上正歇息喘氣時,商慈再一次上前說話,而這一次單刀直入,直接切入正題:“現在究竟本相已然明白,我想我也冇有留下來的需求,我懇請薑大人,將我剔除家譜,今後和薑府再無乾係。”
“夫人,固然瞭解你包庇女兒的情意,但是我但願你說出來的是,原本來本的本相……”
抖抖袍子坐在太師椅上,薑芸章有些不悅地看向商慈:“你返來乾甚麼?”
“有甚麼話直說便是,何必跪著……”薑芸章因剛下了朝的原因,隻覺喉嚨有些乾渴,伸手去端桌上的茶水,而馮氏接下來的話,卻讓他伸出去手僵停在半空中。
轉而看向跪在地上的馮氏,雙眼又被絕望和被棍騙的氣憤充滿:“我真冇想到作為當家主母,你竟然會做出這類牲口不如的事!本來常日裡對婉兒的慈愛,都是裝出來的!是,婉兒不是你親生的,可這些年來,她都是養在你名下,莫非冇有半分豪情嗎?你如此做,亦是在打我的臉,要我尷尬,要全部薑家尷尬!”
因而,商慈插口道:“薑大人。”
就在守財奴商慈絞儘腦汁策畫著,如何才氣不給馮氏留下一分便宜可占的時候,馮氏的院落裡又是另一番母女對峙的大戲。
話落,屋子內非常喧鬨,馮氏和薑琉的低啜聲漸止,薑芸章啞然地望了她一眼,隨即又垂下眼來。
商慈挑了挑眉,聽馮氏這話,似是把統統的罪惡都攔在了本身身上?她當初可記得,下毒裝病那一遭,但是薑琉本身的主張。
薑琉被母親說得慚愧,低頭抹著眼淚:“爹爹疼我,斷不會像對薑婉那般對我……”抽泣了一會,又小聲倔道,“身份如何了,我這般身份,人家還不要我呢……”她說得是實話,她隻記得那日李贄把她約出來扣問薑婉的生辰八字,她奉告了李贄後,李贄前腳接過,後腳就與她完整劃清了邊界,言語間的冷酷陌生,令薑琉心碎欲死。
從今今後,她和薑婉、薑家嫡女這重身份,再無甚麼關聯,她隻想安溫馨靜地做回商慈。
薑芸章明顯是一介文官,卻生得五大三粗,濃眉闊嘴,彷彿一副武官的氣勢,大步流星地走進廳堂,掃了她們三個木樁一眼:“都站在這裡做甚麼?”
薑婉在府中的職位在不濟,畢竟是嫡長女,金飾月例府中都是有定規的,馮氏也不好過分苛待,以是原主應當給她留下了很多的金飾傢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