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海抬開端來,看向了他的母親,他迴應的聲音仍舊是含笑的,還是閒話家常時候的和順,但是他滯留在唇角的笑意隻餘一兩絲,黑眸彷彿是無底洞的黑,就連敞亮的燈火也照不透辟,他問道,“兒臣的確是去了趟憩園,卻不曉得是誰奉告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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