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人皮 失措[第3頁/共3頁]

“夫人能為媚兒出氣，媚兒感激不儘。”她乾巴巴地奉承著。

不過，她不管如何也想不到能可駭到這類境地。

要如何做？

顏素皺了皺眉頭，內心有些不適。

“夫人……”

“媚兒，當初你與本夫人定下和談，本夫人但是非常賞識你的聰明，但是這聰明人啊，如果看不清，就很讓人遺憾了。媚兒，你是想當聰明人還是自作聰明的人呢？”慕夫人說話的語氣帶著較著的威脅之意，但模糊地還帶著些摸索的意義，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沉默寡言的換臉芳女人。

先前遞上濕帕子的丫環這會奉上了一張刻畫詳確的女子麪皮，麪皮上的五官很清秀，除了眼睛處的兩個洞穴眼有些觸目驚心。

顏素在驚駭之餘，不免也有些瞧不起本身的感受。

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