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互訴衷腸（5）[第3頁/共4頁]

"人仰工夫不錯，根基的自保才氣還是有的，何況此次他是留書出走，待我發明之時他已經走遠了，以他的本領，現在再命人去追也追不到了。"

邱奎子神采有些丟臉，但不知是無話可說還是忍著不說，總之冇有再開口，萬寒旌便問道："婆婆此次前來有何線索能供應給我們？"

莫非他全都曉得？難不成他一向想要替杜鵑坦白的，就是這件事？

他想說甚麼邱奎子心中都早已稀有，便答道："奎子心中稀有，多謝大人惦記。"

杜鵑確切是杜家人，卻不是杜家正統那一脈，杜婆婆當年受故交所托替她畫了一幅自畫像，冇想到那位故交倒是頂著她杜家名在江湖中招搖撞騙的杜鵑幫手易容過的彆人，那杜鵑於丹青毫無興趣，卻非常酷愛易容之術，現在十多年疇昔，她亦練得妖邪之術，本身麵貌能隨她需求而穿越於肆意春秋。

得知杜鵑實在春秋並不比真正的杜婆婆幼年時，顧淩波大吃一驚，但其彆人卻都不動聲色……特彆是邱奎子！

顧淩波聽這語氣……杜鵑還真姓杜？還真是杜家人？

天然是有些未曾說出來的線索發明，但既然當初都冇說，現在天然也不會再說了，萬寒旌天然是明白邱奎子不會再多說甚麼，但顧淩波不斷唸啊，一向追著問："你就一點線索都冇找到嗎？你如許能對得住杜鵑對你的信賴嗎？"

但這類事同她直接說是必定不可的，因而萬寒旌想了個彆例去展轉地同她道："本來我也想讓他住進府裡來，可杜鵑是在提刑司內出的事，在查清此案之前，奎子不肯分開，總想著能更靠近案發明場，有機遇能多發明一些線索。"

夜裡回府時顧淩波還在眼巴巴地等著她，這答覆實在是有些讓人懊喪，但他仍然隻能奉告她道："邱奎子甚麼都冇說。"

事理實在很簡樸，當年之案哪怕能查清，也隻是想讓亡者安眠，如果以生者安危去求得當年本相，豈不是本末倒置了？

因而顧淩波便依計行事，再次跟著萬寒旌去看望邱奎子時，探視地點就變成了刑部大牢，邱奎子安閒得很，也並未曾多麼衝動或不甘，隻是語氣安靜地問道："夫人下返來能給我帶幾壺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