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王淵也升官】[第1頁/共4頁]

梁儲愁悶道：“我是問你為甚麼不攔著？”

但楊廷和操之過急了，吃相特彆丟臉，半個月就搞出一堆事兒。

嚴嵩將楊廷和、梁儲二人鄙夷一通，俄然低聲道：“翰林院有傳聞，說陛下遲遲不補閣臣，是想讓若虛你入閣！”

王淵哈哈大笑：“我連執掌翰林院或製敕房的資格都冇有，如何能夠入閣？”

一樣一件事情，換種說法就分歧了。把物理視為百工之學，較著就粗鄙得很；但套上蘇軾一句話，當即逼格晉升百倍。

梁儲思慮再三，總算認同楊廷和的說法。

王淵已經出錯了，他的教員王陽明“不以一錢與人”，他卻直接塞給寺人一錠銀子：“敢問中官，是何聖旨？”

小小彈劾，大失民氣！

實在，朱厚照被楊廷和刺激到了，此次真想率性胡來一番。

嚴嵩點頭道：“我不是不幸此人，這廝拎不清，該死遭到懲罰。但懲罰也有很多種，罰俸可也，貶職可也，哪有禦史因彈劾重臣而下獄的？就算要將其下獄，起碼也該做做模樣，查一下他彈劾的官員吧？即便亂查一通，說梁閣老、靳學士冇有題目，屆時再將此人下獄也不遲啊！”

這個職務生長到明朝中期，已經冇啥實權可言，但其代表的政治意義卻嚇死人，乃是詹事府左春坊的第三把手。這個跳板搭起來，若朱厚照持續胡來，王淵下次升官能夠直接當侍郎，也能夠跳成翰林學士執掌翰林院（此職務可掌管束敕房）。

從深孚眾望到譭譽參半，楊廷和隻用了半個月，這首輔當得也算特彆短長了。

“多謝告之！”王淵抱拳。

嚴嵩說道：“即便彈劾靳學士屬於捕風捉影，但彈劾梁閣老卻有理有據，如何能夠直接下獄呢？”

梁儲在客堂走來走去，好半天終究站定說：“你如何不攔著？哪有三年未滿，狀元升到左春坊左諭德的！”

整整忙活大半天，半途還去吃了個飯，溫度計的刻度終究肯定。

王淵又持續測試，加水重新煮沸，每次水銀位置都不異。然後又帶著門生們去廚房，將溫度計探入蒸籠當中，測出水蒸氣的溫度高於沸水。

朱厚照本來的籌算，是等邊鎮入京以後，統統灰塵落定，便讓靳貴去補閣臣之缺。再升王淵為翰林學士兼禮部侍郎，直接來個幾級跳，代替靳貴專門給天子寫聖旨，好像紮下一顆釘子在司禮監和內閣之間。

嚴嵩已在中間等待多時，王淵帶著他去喝茶，問道：“你想說甚麼？”

王淵把溫度計交給黃峨，讓她帶著諸生去測其他液體的沸點，比如菜油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