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貴州開科】[第4頁/共5頁]

這個政策傳到貴州，全省士子歡樂鼓勵，皆視王淵為貴州學界的豪傑。第一任貴州提學使，來到貴陽以後，第一件事就是立碑，把王淵的開科事蹟刻上去，不然這位提學使彆想獲得本地民氣。

因為大明會試，是按比例登科的，中榜地區隻占10%。

王淵麵無神采，不喜不悲。

安磐嘲笑道：“王學士，我等在會商國度大事，請不要分甚麼中榜、南榜和北榜。”

許瀚怒道：“王學士，你那道枯窘題，可知坑害了多少士子？”

朱厚照笑道：“既如此，準予貴州自開鄉試。”

都禦史喬瑛也說：“陛下，貴州自開鄉試，還需謹慎議之。不成因王學士考中狀元，又出自貴州，就讓貴州自行開設鄉試。”

大師已經風俗了天子路數，隻要在各種特彆節日，纔會親身來上朝一遭，散朝後趁便賜宴給群臣。

右都禦史王璟出列奏報：“刑部主事陳良翰之妻程氏，殺奴婢分其屍藏於木櫃。隔日，又欲殺一婢女，得逞。陳良翰及其妻程氏，已下錦衣衛獄，俱得招認。都察院覆議，以為程氏窮凶極惡，按律當斬。刑部主事陳良翰縱妻行凶，應奪其官身，發配戍邊！”

全場死寂，無人說話。

王淵詰責道：“正德四年，是不是你鼓動陛下追奪恩師誥命？”

王淵又說：“那些截搭題，我也冇有出無情搭，全都是有請搭，並無任何難度可言。我出小題，隻是為了製止有人死記硬背積年程墨！”

現在，劉健、謝遷的封賞固然已經規複，但那些言官的無恥上疏，倒是他們這輩子都洗不去的汙點。

捅馬蜂窩了！

南北榜官員反而默不出聲，笑看中榜狗咬狗內鬥。

許瀚懶得跟王淵扯淡，直接跪下說：“臣要求陛下，從今今後，明令製止鄉試、會試出小題！”

王淵俄然話鋒一轉：“陛下，此人曾陷陛下於不義，請誅之！”

王淵掃視眾臣，嘲笑道：“我若冇有以一敵百的武力，明天就冇機遇在這裡說話，早就成了貴州山道裡的一具枯骨！你們感覺，統統貴州士子都能以一敵百嗎？那也彆考文舉了，讓貴州士子都去考武舉更好，包管能殺得蒙古小王子不敢南向！”

群臣嘩然，感受王淵就是在亂搞。

群臣驚詫，無言以對。

王淵還是在外邊打完哈欠，來到奉天殿半眯著眼睡覺。

玄月九，重陽節。

王淵辯白道：“陛下，科舉小題，正統朝便已有之，朝廷並未不準。既未不準，便可為之，臣不知那裡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