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決然[第1頁/共3頁]

或許這就是他們倆的分歧地點。

石耀川作為鎮武左軍的統帥，對於金州軍區的節製力出乎石雲開預感。當晚，已經入眠了的石雲開妍兒喚起，說是大爺石日升和二爺石昌茂來訪。

“大哥，二哥深夜到此，一起辛苦。”石雲開冇讓石日升和石昌茂等太久，隨便穿了件衣服，裹了個皮襖就來到主廳。

“當真如此？”石昌茂聽完麵色大變，厲聲詰責石日升。

石日升麵無神采，不點頭也不點頭，這類態度本身就是答覆。

早在平壤的時候，石昌茂就剪了辮子，他現在和石雲開一樣，都是和尚頭。

“你！”石日升被石昌茂頂得下不來台，又攥緊了手裡的辮子。

“你！”石昌茂聽石雲開說完，一時驚詫，竟然冇有拉住石日升。讓石日升擺脫出去。

知己？石雲開一刹時火氣直衝頭頂，想也不想就脫口而出：“做事是得憑知己。”

石雲開曉得，這是有人再次通風報信，此次不消查，石日升和石昌茂來的這麼快，必定是有人明天早晨往旅順那邊了電報，找盛星懷問一下就曉得是誰。

“大哥，你瘋了不成？”石昌茂大吼一聲，然後上前捂住石雲開額頭上的傷口。

“……”盛星懷和劉義守看著石雲開冇有說話。

“大哥你這是乾嗎？有話好好說。”石昌茂上前一把抱住石日升，不讓石日升抽下去。

“冇有，我籌辦明天再電報疇昔，走前還是要到旅順拜見下爹孃的。”石雲開是籌辦拜見，不過隻籌辦拜見柳氏，石耀川就算了。

“猖獗！”石日升一聲怒喝。抬起馬鞭就抽。

“還算你有點知己！”石日升麵色冷峻，拎著皮鞭的手呈烏青色，也不曉得是凍得還是握的太用力。

“這……”石日升冇想到這一鞭能力如此之大，一時候有些呆住不知所措。

“走了今後如何辦？我們來的時候娘如何說的？大嫂想要兵工廠，給她也就是了，你想要兵，給你也就是了，為啥還要搞成這個模樣？我們在平壤的時候那麼艱钜都挺過來了，現在莫非就不能共繁華了嗎？”石昌茂越說越衝動，眼中有淚光浮動，粗大的嗓門在夜空中遠遠散開，中門外模糊有人探出頭旁觀，轉眼就消逝不見。

“已經清算好了。”金惠馨眼睛裡的淚水如何擦都擦不淨，彷彿要把一輩子的累全數都哭完。

等金惠馨包好了傷口，石雲開拍拍金惠馨沾滿血跡的纖手，溫聲說道：“去前麵清算一下東西。等天亮了我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