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氣,她順手捶了捶中間的沙發,捶到她的手都要紅了一圈,心口的氣還是堵得死死的。
她的神采一凜,回身跳到了床、上,蒙上了被子,聲音決計腸抬高,再抬高,“說吧。”
“沫沫……對不起………。”
“沫沫。”秦逸的聲音沉了下去,帶著沙啞,“我做的統統……都是為了我們。”
統統的啞忍,統統的痛苦,都死死地往肚子裡吞,為的,就是本日。他的目光,驀地迸射出激烈的恨意,唇角冷冷地勾起,“沫沫,你必然要當真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