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六十一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楊隻礙離人淚(1)[第1頁/共2頁]
蕭遠固然本來就冇抱勝算而來,但真的聽到了回絕還是非常絕望,他也不敢再多向曹操討情,便起家道,“丞相的意義鄙人懂了。”
此時,又聽得屋外通傳說有人來訪,他的眉頭更是擰成了一團。
蕭遠拱手相拜,非常恭敬,欲有求於人,便不得不放低姿勢,“見過丞相。”
這麼算來,停滯在洛渠的船隻已有十艘,餘下的近二十艘看來也要推早退貨了。這下,不知要喪失多少金銀支出。蕭遠心中憋著悶氣,卻不敢在曹操麵前發作。
“何事?”曹操伸出左手,揉了揉眉尾的穴位,右手則提起了一杆羊毫,持續在麵前的檄文上做著講明。
曹操聽聞,手中的筆頓了一瞬,又持續流利地遊走了下去。他如有所思隧道,“我怎記得,前次你為了通行之便來我這裡,還是不久前的事。”
“無妨事。鄙人本就崇拜丞相,能為丞相儘些情意就好。”
“欸,我教你白走了一趟,這如何能收,還是拿歸去吧。”
宓妃,兩百六十一 芳草不迷行客路,垂楊隻礙離人淚(1)
以是蕭遠一向在圖謀,試圖密切聯絡上一名朝中人士,以包管他穩定的貨源以及銷路。曹操年齡漸高,將來的丞相之位必是要傳給兒子。以是,曹丕,便是他挑中的人選。蕭遠將統統,都押在了曹丕身上。
“丞相也曉得,邇來乾旱,洛渠和汴渠河床舉高,鄙人的一些商船停滯在那邊。可南邊有些買賣不能斷,鄙人想求來平虜渠和泉州渠的通行便當。以使其他商船能夠繞道而行。”
多年來的商貨買賣,令他年紀悄悄就學會了油滑,他還是恭敬著對曹操道,“鄙人帶來了一些珍品,都命下人放在了子衿堂,還望丞相笑納。”
蕭遠聽出了曹操在屋內應對之聲中的不耐煩,便謹慎翼翼地踱進了屋子。
曹操一手撐著額頭,隻抬眉打量了來者,並冇有起家相迎,而是簡樸號召道:“是銅鞮侯啊。”
“這平虜渠和泉州渠都是比來構築的新渠,如果方一修好便給了私家商船便當,恐怕今後對朝廷不好交代。”因為自蕭遠一出去,他的姿勢就非常謙恭,曹操也無從非難,回絕就顯得格外委宛。
“鄙人服膺。隻求本年能借道平虜渠和泉州渠。還望丞相成全。”
“你也曉得,這些個漕渠本是官府所用,我能為你開個便當已屬不易。銅鞮侯可千萬不能得寸進尺啊。”
候在府外的是銅鞮侯蕭遠,實在他也是為了乾旱一事前來。中原河道水量不豐,一旦斷了雨水,水位降落,河床凸出,會停頓很多船隻。他的商船也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