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屋子後,容漪叮嚀著阿侖道,“袁家的事,還是不要再提了。”
甄宓動了動雙唇,想問甚麼,卻甚麼都問不出。曹睿還在懷裡,她不該想起袁熙,不該想起一個早已和本身冇有任何乾係的人。
容漪利索地起家,拿起了茶壺,又叫上了阿侖,“阿侖幫我去搬些乾柴吧。”
宓妃,兩百五十四 落花千紅空成心,流水清冷總無情(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