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 詩酒既出醉今夕,他朝回首恰當年(5)[第1頁/共2頁]
楊修將薄宣遞給曹植,道:“如此,少夫人的詩稿就歸你了。”
曹植不美意義地笑了笑,道:“抱愧——我——實在是不伏輸——”
青青子衿,求賢若渴。曹丕這詩裡,與才子期約,同有此意。
曹植這邊已是喝了很多的酒,現在有些恍忽,傳聞新的一輪要開端,又強打起精力。
曹丕淡淡地笑了,雖不言語,心中倒是欣喜。甄宓說的,恰是他詩中的意義,也恰是他想表達出來的意義。
“此次我必是有掌控。”曹植頓了頓,待暈眩的頭略轉復甦,才道:“二哥的詩我見很多,以是一聽就曉得這首並非出自二哥,那就必是嫂嫂了。”
甄宓見如許也好,四周都是鄴城裡馳名的文人,她實在是不想再獻醜,遂利落地承諾了曹植。
與開端的兩輪場麵完整不異,此次又是曹植奪過了酒觴。世人看著他的莫名其妙,不免都有一種如墜夢中的錯覺。
曹植擺擺手,道:“諸位包涵,我喝的實在有些多了。”
“瞧我,還冇如何喝酒就胡塗了。”楊修抱愧著拿起詩稿,“朝與才子期,日夕殊不來。嘉肴不嘗,旨酒停杯。寄言飛鳥,告餘不能。俯折蘭英,仰結桂枝。才子不在,結之何為?從爾何所之?乃在大海阪。靈若道言,貽爾明珠。企予望之,步立踟躇。才子不來,何得斯須。”
跟著時候的推移,酒勁垂垂湧了上來,曹植的確有些含混。
楊修從甄宓和曹丕的詩作中抽出一張,唸叨:“見雪吹如絮,西樓枉待春。靈雲予連蜷,玉帶宜翻翾。輕挽芙蓉袂,銀裳不忍沾。千裡念中洲,幾度夢君前。”(翾,xuan,一聲)
他的話音中有了很較著的醉意,楊修聽了,便道:“植公子現在醉了,怕是又要輸了。”
這麼一說,曹植才反應過來方纔還未作詩,他想了想,道:“不如如許,嫂嫂我們抵消瞭如何?”
“子桓那首詩還未念出來。”甄宓在一旁提示著。她等著他的詩,但是等了好久。
“植公子真是鍥而不捨。”劉楨笑道。
曹丕略有遺憾隧道:“可惜宓兒的手稿,我是得不到了。”
“方纔子建的詩被我猜中的時候,都忘了再吟一首。現在這麼快就催了我,看來是真醉了。”
徐乾笑他,“少夫人的筆跡你見過最多,現在這機遇還是留給我們罷。”
“也好。”曹丕應了。
一句話惹得大師都笑了。
“罷了罷了,也放過宓兒吧。她有了身孕,還是不要太累的好。”曹丕見甄宓臉上稍有疲態,不由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