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簾出帳,他見中間曹植的營帳裡還是上著燭火,便走了疇昔。
靈感自來,他隨便地便吟出了:“夜光亮珠。下隱金沙。采之誰遺。漢女湘娥。”
曹植出了帳子,深吸了一口清爽的夜氣。
“植弟,是我。”
她苦笑一下,都說夢是古怪怪誕之物,斷不成信,公然如此。她怎會分開曹丕,她更不會跟著曹植分開曹丕。想到這裡,她似舒了一口氣,無緣頭而起的夢,就被她輕擱在了一邊,不再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