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宛把她的電動車停在了唐家大院裡,拿了掛在車頭的環保袋,往大門走去。
阮宛縮著身子,手足無措的坐在沙發上,她一張鵝蛋臉上紅暈未褪,光亮的額頭上隆起了一個小包,鼻子下另有殘留的血漬,說不出的狼狽。
“看夠了嗎?”男人開了口,聲音降落清冷。
阮宛從盆栽底下拿出了鑰匙,翻開了那扇紅色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