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卷，人狐戀[第3頁/共4頁]

狐聞言似深有震驚，她默思很久，也就安然相告：“我修行千年，即將成仙，所不敷者，需采人精血，成我仙形。半載來雖與你有害，我也自知，靜夜自捫，我也常思良計安出？我也已經籌辦安妥。我有三束仙草，酬謝與你。第一束仙草，你可放在馬蜜斯流派出入之處，不日馬蜜斯定生疥瘡，遍身奇癢，百治不愈。屆時，你用第二束仙草煎湯，叫她沐浴，疥瘡即愈，如此，你便可得馬蜜斯為妻。此舉能報我采你精血之罪吧！”

王生聞言，雖感夏良策說得有理，但心下還是將信將疑。夏良策見王生如此，就又默思一計，對王生說：“是人是狐，我也難下定論。但我有一件東西，可覺得你考證。隻要你把我這件東西送她，是人是狐，便可當即驗明。”王生聞此言，忙說：“這尚無不成！”由此，夏良策就送他一個精美的麻袋，袋裡盛著很多東西，夏良策叮囑他說：“你千萬不能拆看，隻待馬蜜斯歸去時，你就將此袋送她。”

王生扒開洞口的灌木青草，哈腰向洞內走去，約過數丈路程，那山洞就大了起來，約摸有一丈多高，人可立著行走，一眼望去，隻見前邊昏昏然，了無儘頭，王生冇管這些，漸漸摸去，轉了個彎，這才見有一絲陽光透進洞來，王生就沿著這一絲陽光，漸漸地向洞深處摸去。接連轉過二個彎，驀地發明洞內陽光亮媚，草綠花紅，一條小溪，流水汩汩，一塊大黑石旁又有一個洞口，洞內有一野物伏著，細心一瞧，乃一細狐熟睡，上麵墊著很多軟草，芳香陣陣，撲鼻而來。刹時，細狐猛睜雙眼，見王生坐黑石上，斯須，細狐不見了，見一美人傍洞而坐，又宛然一馬家蜜斯矣！至此，王生恍然大悟，說：“你已被窺破行跡，變也無益，我就是再笨拙，也知你是狐，非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