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第1頁/共4頁]

“先不聊閒話。”厲從善說道：“你既然甚麼都曉得，如何會算不出沈雲開會對綿綿賊心不死，愈乃至於想關鍵死我將我取而代之？”他食指曲起扣扣桌案，眯著眼盯他，“你這般神通泛博，不如說說看有甚麼體例能夠幫我們擺脫他。”

柳三娘笑人不成反被調侃，羞得俏臉一紅，啐了口道：“將軍您一個女人家，更加冇個端莊。”領著他們往樓上包廂走，又不知想到些甚麼，吃吃笑，“厲智囊可要趁早管束管束，若不然，將來苦的還是您自個兒。”

厲從善還裝模作樣問：“可你那幾位朋友……？”

緊接著，二人就被他的題目驚嚇一跳，“如何樣，阿誰天下是不是要比這兒風趣多了？”

“智者亦有百密一疏，你怎可怪我！”宋徽之強詞奪理了一句，又洋洋對勁說道，“我算到你們會返來找我，當然也籌辦好了體例幫你們。”

路綿笑道：“柳娘子但是與宋大人處得久了，竟學會看人麵相了？”

說談笑笑，未幾時到了包廂門口，一排闥滿鼻子的醉人酒氣。柳三娘瞧見醉醺醺趴在桌上的宋徽之，立時柳眉倒豎，衝疇昔擰他耳朵，“不是叫你等將軍智囊到了再一同喝酒？！”她轉而晃了晃桌上空瓶，肉痛道：“這但是我藏了十年的珍珠釀！”

路綿與厲從善麵麵相覷，莫非他算出來了？

他頓了頓，抬眼望向宋徽之，眼底殺機畢現。

柳家酒坊的名號在鄭州是出了名的，傳聞是柳家百年傳下的秘方釀製而成，很多聞名而來的好酒之人每天將酒坊擠得滿滿鐺鐺，如果來得晚了連個下腳地兒也找不著。不過宋徽之與現任柳產業家的柳三娘交好，柳三娘還特地僻了間包廂專供宋徽之喝酒待客，這兩人友情到底好到甚麼程度，便可今後顯而易見了。

“還是不可，”路綿搖點頭，“宋爺爺講過不能竄改旁人的運氣軌跡，沈相造反這件事不能竄改，不然就是竄改汗青。”

看著他翻飛的衣袂融進夜色當中，厲從善方低了頭湊到路綿耳邊，細聲輕語，“看看，你我不過就是拉拉小手，他便忍不住衝出來了。”沈雲開本不是這麼沉不住氣的人，但他再如何心機周到構造算儘，碰到路綿，老是章法全亂。

路綿冇敢接這話，拉著他就往酒坊裡走，將話題扯開了去，“快走快走，宋徽之定然等得不耐煩了，到時候又該借這由頭訛我們的銀子。”

宋徽之臉上笑意漸隱，他站起來將窗推開一道縫，可貴端莊的語氣道：“我說出來，或許你們很難信賴，不，或許……或許你們冇法接管。”他回身靠在窗邊，從窗戶縫灌出去的冷風吹起他的髮帶，髮絲亦隨風悄悄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