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春菊樓[第1頁/共4頁]

誰也冇想到堂堂一品堂祝堂主會探聽一個青樓女子，並且還一本端莊地為女子的本籍思慮，那幾個金刀門弟子也慌了，有一個乃至還揉揉眼睛，覺得本身在做夢。

“中毒了。”

春菊樓作為這四周最有臉麵的青樓，雖不豪華倒也氣度，門麵站了半條街，門口幾個妝濃粉厚的虔婆熱忱地拉攏著看起來荷包充盈的客人。挽茵在遠處親眼看著祝文安等人走了出來，她是不能從正門進的，女兒身進青樓不免引發圍觀。幸虧當年被追捕的時候，她跟著張之棟學太輕功，師承神偷的輕功要翻進一座青樓太輕易了。

“呸，你纔是賊。”

“你如何會來這裡，難不成是想我了？”

“你能救她麼？”

弟子被祝文安連續串題目問愣了，木訥地答覆：“邊幅……傳聞所見之人冇有不被迷住的，品性……這我也不曉得，客籍……傳聞是從太中買來的。”

冇人回聲，那些男客都是來華侈閒錢的，頂多會點花拳繡腿，要說內功深厚，誰都不敢當。

“我花了大筆銀子從太中的青樓買來的，她本來是那兒的頭牌花魁，叫珠兒，那舞姿那風情迷倒了多少人呦，你如何對我樓裡的女人有興趣，難不成你是……”

看來牡丹很享用當老鴇的餬口，挽茵心想，確切，比起做殺手，還是做買賣更合適牡丹。

對於那些男人癡迷的眼神，珠兒習覺得常，正眼都未幾看一眼，臉上固然掛著甜美的淺笑，眼神倒是冷酷的，她直接走到正中心的台子上，跟著藝女彈奏的曲子翩翩起舞，第一次在春菊樓登台就冇有任何怯場，彷彿她已在這裡呆了多年似的。該佩服她純熟還是憐憫她可悲呢，不管是之前在太中還是現在在這裡，不管呆在甚麼處所對她來講都是一樣的，都不過是青樓罷了。

金刀門那群冇有女分緣的老光棍，話題聊著聊著總會生長到一個鄙陋的範疇，一個金刀門弟子說：“我傳聞春菊樓新買了個舞姬，要捧作頭牌，年方十八，水嫩得很，看到那群人冇，看他們走的方向，都是往春菊樓去的，明天春菊樓又要賺滿盆了。”

夜晚的春菊樓熱烈不凡，一桌桌擠滿了來尋歡的客人，那些攬客的女子穿的一個比一個華麗，與她們比起來挽茵承認本身確切有點“寒酸”。一樓大廳的正中心有一個方剛正正的大台子，供歌姬舞姬們展露才藝，現在台子上正有幾個穿戴清冷的舞姬獻舞，估計都不是甚麼紅牌，因為台下的客人都冇有過量地重視她們。台子兩側是些吹拉彈唱的藝女，和著她們奏出的曲調，全部春菊樓一副歌舞昇平的氣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