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李老恩師[第1頁/共4頁]

李茂全扶起他來，拭淚道：“非你說錯甚麼，中間乃黨國高官，卻對老朽一介草民執禮甚恭，實令老朽惶恐莫名。

“萬不得已，老朽不得不以殘弱之軀，再出江湖，一邊算卦一邊尋覓兩個小孫女的下落，但是十幾年疇昔，老朽已是快七十歲的人了，卻還是毫無音信。每當思此，常痛斷肝腸，難以矜持！”

戴笠今後對李茂全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每逢大事或首要關頭，總得事前來到郊野與老恩師謀齊截番，才肯罷休去實施。

戴笠聞言唏噓不已，道：“不知先生喪失的兩個孫女兒可有甚麼特性？”

戴笠大喜，完整應允，遂帶著李茂全回到南京。

但與他商定，自已可跟他回南京，但因大哥體衰，不能入幕，隻能在些嚴峻關目處替他謀齊截二。

這一招實在是一舉數得之良計。

“……”電話裡一片沉寂。

聽完他的經曆，李茂全慨歎道：“看來中間是趕上了明主啊，當珍惜這份天縱奇遇，好生為官為臣，但願君臣相得，永不相負！”

“請先生再好好想想，我的名字還是先生所賜哩。我原名戴春望，先生說我射中缺水，故替我改名為戴笠，又取字為雨濃，可曾想起？”

“老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幸虧蔣主席一向還對鄙人恩寵任任，不然早就被陷於阿鼻天國，永不能翻身啊！

“願先生不以鄙人陋劣，出山互助一二，以解鄙人隨時被無情宦海吞噬之厄！鄙人願畢生對先生以師事之，對先生家人亦願極力提點，毫不負言！”

敬完酒，戴笠纔在李茂滿身邊坐下，向他細述了當年從廣州到上海遇見蔣介石之事。

“本來想著再添一男丁便佩龍佩，誰知差能人意，小雪出世還是女兒身，便隻好佩了龍佩，是以鳳為姐，龍為妹。”

戴笠公然取信，一向尊稱李茂全為老恩師，執弟子之禮，平素公事之餘，常出城來看望他。

“世道艱钜，戰亂頻繁，不事出產的兒媳帶著兩個幼女難以度日，便領著兩個女兒離家探親，誰知竟不知所蹤。

“然不料上天不憫，在我遊學幾年回湖北後，卻家宅破敗，人丁不存。探聽鄉梓才知，在我離家的幾年間，獨子不幸抱病早亡。

“媽的，是誰？”戴笠對著聽筒吼起來。

“隻因中間提起家人，震驚老朽心中隱痛，故此下淚。”

不待李茂全開口，戴笠便複膜拜道：“老恩師在上，請受門生戴笠大禮叩拜！”

那人道：“因街上人多眼雜，故請先生至此，還望先生包涵。先生恐怕不記得我了，但鄙人對先生卻時候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