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安博賊[第1頁/共2頁]
記得兒時憑著我敏捷輕靈的技藝,幾近統統的蟲豸都能夠用手捕獲,唯獨對上樹後的“安博賊”冇有體例,枝乾稍有動靜,它便吱地一聲奪路飛竄,感受靈敏且速率驚人!獨一的體例是粘捕:找來廢舊的乳膠成品,浸入火油中,就構成極粘的膠團,隻要花生米大小的一團,膠葛在細竹竿的竿頭,然後悄悄地從身後靠近獵物,固然樹枝毫無動靜,但死神已經悄悄逼近,膠團隻要一碰上“安博賊”那麵積很大的翅膀,它就隻要在竿頭亂抖的份了,我手握竹竿,手心能夠較著地感到獵物在竿頭的掙紮,那種勝利的快感與垂釣到手的感受幾近一模一樣。
不過從廈大土著的角度,我提請小麟兄高度重視,本人兒時身經百戰,但幾近冇有被“安博賊”賊尿澆頭的榮幸,現在生態大嘩,“安兄”動不動就“呼風喚雨”,我推估要麼就是營養多餘,要麼就是群體得了急性腎炎,大夥兒一起尿頻尿急……
“安博賊”實在是不好玩的,到手時它本來張狂的勁兒就蕩然無存,隻要硬按著它兩側的“髖骨”,它纔不甘不肯嘶叫兩聲,且很快就會壽終正寢的。但“安博賊”是能夠吃的,並且必定是“綠色食品”,把它拿來燒烤,氣味誘人,烤肉一樣的焦香,但入嘴後口味卻不大抱負,回想和總結起來,能夠是我等捕蟬妙手的燒烤技藝有火候掌控不好的題目。
討人嫌的“安博賊”是赤日炎炎冇完冇了的歌者,歌頌毒日頭已經到了猖獗的境地,越熱越來勁。兒時的我可始終是“安博賊”的天敵,春季它還在土裡爬動的時分,我就常常刨地三寸,將其緝捕,因為其醜非常,大多餵雞了事。當“安博賊”神不知鬼不覺從土裡遷徙到樹上時,灌木低矮的枝椏上常常掛鉤著它們脫下的奧秘外套,我等頑童能夠發點小財,把這些叫“蟬蛻”的寶貝謹慎翼翼地取下,賣給中藥材收買點,一件彷彿是五厘或一分錢。
甚麼叫“安博賊”,知了是也,閩南話叫“知了”為“安博賊”,啟事不詳。但“安兄”必定排不上龍眼樹“天王榜”的“第五把交椅”,它喜陽光,最幸虧樹葉稀少的枝乾上埋頭嚷嚷,常常孜孜不倦地趴在檸檬桉、鳳凰木、柳樹和苦棟子等通透的樹乾上,至於像榕樹和龍眼樹如許“綠葉麋集型”的樹種,它們老是敬而遠之的。
我進入成人間界後,對“安兄”等兒時的小火伴的豪情也天然垂垂冷酷了。本年入夏,“安博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