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蹊蹺[第1頁/共4頁]
長興伯府那邊,蕭虞也命人送了拜貼,定了明日上午,而虞候這邊,纔是首要。
被兒子經驗了,賀蘭佳卻不憤怒,很有些訕訕:“我這不是……讓世子內心有個底嘛!”
說白了,還是因為她內心那股身為皇族的高傲在作怪。就算她本身不覺得意,可還是但願天下人都感覺“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賀蘭乾放下茶盞,蹙眉道:“不過是無聊之士揣測的無稽之談,母親莫要誤導了世子!”
似這類一品官員的任免,再如何著各路藩王也應當收到動靜纔是。可蕭虞倒是一無所知。
她明顯是武將出身,對那些詩詞書畫天賦不高,這書房卻偏遵循當世雅士的偏好安插,連坐位都不是椅子,而是仿古的竹蓆。
蕭虞不著陳跡地掃了這母子二人一眼,心道:看來,大表兄在候府當中說話很有分量啊。
“快,快起來。”賀蘭佳趕緊扶起,盯著她仔細心細地看,“早間在太和殿人多嘴雜,我也不敢好都雅看你。嘖,阿虞呀,你和你母親可不如何像啊!”
不巧,因著他個頭高,比蕭虞高一個頭還要多,他那點兒小行動,被蕭虞儘收眼底。
對此,蕭虞頗覺無法,卻也看出了大表兄生性鬆散,倒是二表兄性子活潑很多。
“咯噹”一聲,是賀蘭乾手中茶盞與茶托相互摩擦的聲音。這一聲也驚醒了蕭虞。
因著虞候的夫婿已逝去數年,而賀蘭佳也冇有再婚的心機,故而蕭虞便冇有見到所謂的“姨丈”,前堂正廳裡隻要賀蘭佳一人等待。
說到最後,她已是咬牙切齒,目光冷的像刀子一樣。
對於母親的之言,賀蘭乾曉得那是自謙,天然淡然以對。賀蘭坤雖也曉得,可內心到底不大佩服,低著頭悄悄吐了吐舌頭。
——真特麼的難喝呀!
賀蘭佳笑著搖了點頭,拉著她轉過身來,指著兩位表兄道:“這兩個想必你也曉得,就是我那兩個不成器的孽障。今後你在帝都有甚麼不便之處,儘管叮嚀他們就是了。”
蕭虞麵色一苦,卻也冇法,隻得跟著跪坐下去,隻禱告待會兒站起來時腿彆麻得太短長了。
若說蕭虞自認是個鬥方名流,那賀蘭佳就是附庸風雅的典範。
很明顯,賀蘭佳也曉得她的目標,命賀蘭坤將mm送來的幾箱子禮品收到庫房後,便帶著蕭虞和賀蘭乾去了書房。
賀蘭佳公然就正了神采,道:“自至尊即位以來,要求立後的聲音便從未斷絕,但至尊卻自始至終都態度果斷,向來冇有鬆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