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王道[第1頁/共4頁]
這件事便臨時告一段落,蕭澄又問:“卿等另有何事?”
“天然不是。”蕭虞理所當然地說,“用得著時,它們天然就是治世警言。如果用不著……嗬嗬!”
就在蕭虞覺得本日的午朝差未幾要結束的時候,左邊最下首有一人霍然起家:“臣有本奏。”
在坐的公卿又豈會不知如果有了這麼大的汙點,榮桂就不宜再主持春闈?
而既然有了第一個開口的,在場的其彆人也就放開了顧慮,各抒己見。
蕭虞笑而不語。
蕭澄悄悄發笑,道:“這裡又冇有外人,你內心有甚麼設法,與朕這個叔父說說,又有何妨?便是說錯了,朕還能削了你的爵位不成?”
按理說,一部天官如許的重臣,理應在坐纔是。
“哦,”蕭澄笑問,“不敢?那就的確是心有不平咯?”
但這話她是不能當著蕭澄的麵說出來的,蕭澄畢竟是至尊,當著他的麵表示對皇位的避之不及,這不是找抽嗎?
蕭澄道:“靳卿有事,無妨奏來。”
待眾臣散去,蕭澄領著蕭虞回披香殿用點心,趁便問一問她頭一次聽政的心得。
其他人不管內心如何想的,到了此時,也不得不該了。
提及來,這都甚麼時候了?頓時就要冬月二十三了,就算真的有事,誰又會挑在這個時候觸黴頭?
蕭虞扯著嘴角笑了笑,應道:“是。”可內心卻非常不覺得意。
“說得好!”蕭澄卻滿臉嚴厲地獎飾了蕭虞,“君有為,而法無不為。既法已行行,那便不成因一人而廢除。若不然,何故治天下?”
“那阿虞便直言了!”
當年立國之初,武帝定俸祿時,便對比著前朝,以兩倍發放,其目標,就是為了“高薪養廉”。
對此,蕭虞笑了笑,隻說了一句話:“這些朝臣,倒是個個大膽。”
對此,蕭虞是冷眼旁觀,絕對不參與。
是的,最後一次午朝。
可不巧的很,這位榮尚書前兩日雪地裡驚了馬,把腿給摔折了。而至尊又未曾點兩個侍郎中的任何一名,本日午朝,刑部竟是缺席了。
但他們一時拿不準至尊的企圖,不敢等閒開口罷了。
現在,隻盼他這張老臉在至尊著另有點兒分量,準他所請了。
蕭澄笑道:“暢所欲言便可。”
既然是臣子,他們的談吐,天然是站在臣子的角度上的有感而發,並詭計以此來束縛君王,達到他們本身抱負中的政治目標。
當然,因著各自的態度和設法分歧,支撐反對也就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