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敲打[第2頁/共4頁]

唐嬤嬤怎會不清楚錦瀾是要支開本身，內心多少對尚嬤嬤有怨，不過仍慈愛的點了點頭，下去為錦瀾做酥酪。

尚嬤嬤點了點頭，“冇錯，如果女人連此事都過不去，那麼奴婢也冇有來尋女人的需求了。”

院子裡已經掛上了七八個燈籠，雖不如白天，卻也能將統統人臉上的神采看個清楚。除了挽菊和碧荷兩個大丫環，另有唐嬤嬤在台階上，即便是沐蘭和文竹也和粗使的丫環婆子們站在一起。

她倒要瞧瞧，是誰的耐煩比較悠長。

錦瀾望著尚嬤嬤眼中一閃而過的傲然，內心冷冷地一笑，“嬤嬤是老祖宗派來傳授禮節之人，該當知禮纔對。現在且不說旁的，我是主，你是仆，而你竟做出這等奴大欺主，以下犯上的事，莫非這就是老祖宗要我學的端方？”

思忖了半晌，尚嬤嬤便開口道：“本日在嘉裕堂，老太太曾扣問過女人昨夜裡的事，想必厥後奴婢同吳嬤嬤走後，老太太又重提了遍吧？”邊說她邊瞄著錦瀾，想從她臉上看出些端倪來。可惜，不知是光芒太暗，還是錦瀾底子冇甚麼竄改，她一無所獲。乾脆把心一橫，徑直說道：“女人繡鞋上染了血跡的事，是奴婢向老太太稟報的。”

“嬤嬤過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可惜我聽不明白，甚麼血跡？嬤嬤但是夜裡睡含混了？”錦瀾的聲音有些冷，“我勸嬤嬤還是警省點兒好，雖說祖母待人寬和，可這類子虛烏有的事說多了，怕對嬤嬤也不是件功德。”

錦瀾點了點頭，擱動手裡溫熱的茶盅，也不睬尚嬤嬤，徑直對唐嬤嬤和碧荷道：“我們先出去吧。”

刮的是東風，她住的是西配房，且離正房不算遠，即便披風粉飾住身子，卻擋不住那股濃烈的血腥味，這也是一起上惠秀等人將巡夜的丫環婆子們遠遠支開的啟事。

錦瀾的身子不由挺直了下，清透的眸子在黑暗中閃動著一絲冷冽的光芒。

錦瀾冷冷地哼了一聲，語氣諷刺道：“嬤嬤讓我如何明鑒？若不然，我們到嘉裕堂，請老太太做主如何？”母親說過，昨晚的衣物早已付之一炬，即便捅到老太太麵前對證，她也有掌控滿身而退。

“這就是奴婢今晚來的啟事。”錦瀾這番表示，反倒讓尚嬤嬤如釋重負，“女人是明白人，奴婢也用不著拐彎抹角，告發之事確切是奴婢做下的，是為了摸索女人。”

見錦瀾出來，世人恭敬的行了個禮，“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