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不想的!”謝淮蘊道,那聲音當中帶了幾分倉猝更帶著幾分的孔殷,像是被方纔王恒所說的那一句話給震驚倒了似的,“父皇暮年的時候也是非常疼惜本王的,現在本王隻混到了現在這般的地步,心中也是有幾分的慚愧,離了雍都五年的時候也已經是讓本王悔怨非常了,本來想著返來的時候定是要在父皇麵前好好地儘孝,且做出點政績來也好讓父皇得了安撫,可之前在司天監的那兩年,即便是本王故意也委實是難以做出甚麼政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