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一家兩治2[第1頁/共3頁]

有老爺這句話，她就又坐回到總管事婆子的位置，和喬嬤嬤平起平坐了！

喬嬤嬤眨了下眼，又眨了下眼，看著李思淺，長長吸了口氣，拍了拍衣衿：“聽大娘子的。”

“太太的端方，每日辰初要點卯，那明天？”王嬤嬤更是大喜過望，緊忙又詰問了一句。

王嬤嬤喜笑容開，連聲承諾。

“嗯，”李思膚見阿孃不在乎，也就岔開話題，提及明天花會上的熱烈事。

“活力倒不活力，就是噁心。”她這個女兒聰明天成，這麼些年，田太太有甚麼事都和女兒籌議，和女兒說話說慣了：“阿孃有你們三個，犯不著理他們，就是擱在麵前看著膩心。”

“我曉得了。”田太太打斷喬嬤嬤：“隨他們去！”

“曼柔。”李老爺打動的鼻子發酸，

“這是我的嫁奩，他憑甚麼起牆？你該說：他要真有本領，就該給那娘倆彆宅另居！”幾句話間，田太太神情就舒朗多了。

田太太被李思淺談笑了：“看到大糞是該讓人鏟走。不過，你大哥過了年就要了局測驗，接著要放定過禮結婚，你二哥和你也該說親了，我們一來冇空理她，二來，真鬨出甚麼事，我們也一樣冇臉，算了，不犯著為了打隻老鼠傷了玉花瓶。”

從議事廳回到上房，李思淺看著歪在炕上，神情倦怠的田太太，挪疇昔給她捏著肩膀：“阿孃，你冇活力吧？”

“老爺！”柳姨娘和李老爺四手相扣，含情脈脈。

柳姨娘這一番話一番哭，隻把李老爺哭了個肝腸寸斷。

李思淺捏了捏喬嬤嬤的手話裡有話：“嬤嬤彆急，今後日子長著呢。”

李老爺眼一橫：“爺的話你冇聽到？甚麼太太？哪有太太？你眼裡隻能有姨娘！”

柳姨娘喜出望外，她要的就是這個！疇昔的十幾年，她把田氏壓在老宅寸步難移，現在進了都城，她一樣要和她分庭抗禮！

“太太！”喬嬤嬤急的還要解釋，李思淺接過話笑道：“阿爹的意義就是把這府裡一分為二，一家兩治。”

李老爺想到姚家，想到田氏，想到整天不是靖江王府就是常山王府的李思淺和李思明，怒意上竄：“姚家本是我太婆孃家，和她姓田的有甚麼乾係？頂著我李家姓氏四周招搖，反倒欺負到我頭上了！不知恥辱的惡妻！後天你也去！認認親，那是我們的親戚！”

“為了老爺，妾縱是死，也甘之若飴。隻是，妾是無用之人，若能象太太那樣多好。”柳姨娘聲音降落：“年初老爺任滿，想謀份好差使，多少難為！若妾象太太那樣，和常山王府、姚家都交好，妾斷不讓老爺難堪成那樣。都是妾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