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幾米竟然是如此冗長,媽蛋,他那是甚麼眼神?看的她差點繃不住了,向來不曉得走路本來是這麼艱钜的一件事,若不是新仇宿恨一起湧上來,她都不能固執的走到他麵前,的確跟自虐一樣,他就像是一座高不成攀的冰山,想要靠近,不止是要接受被冰凍住的砭骨冷寒,還得麵對隨時會被雪崩滅掉的傷害,想她也是見慣大風大浪的人了,現在,卻被他硬是壓榨出內心深處的軟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