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個臉吧[第1頁/共2頁]

常百草的目光淡淡的,“借酒澆愁愁更愁。既然都是愁,為甚麼還要喝酒?”

“我不喝酒。”她向來都是滴酒不沾。

“我那麼喜好她…”

常百草冇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斷腸人。本來,她之以是要離開構造,過本身的餬口,就是為了跟所愛的人…

提及來,還真是同病相憐。

“是不是常家人很首要嗎?我但是來找你喝酒的。”杜羽飛將麵前的酒罈推了疇昔,嘴角噙著一絲笑,倒是苦澀極了,彷彿急需有小我能夠幫他分憂,“賞個臉吧。”

“你是第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第一個!”杜羽飛拎著酒罈站起來,一步走一步顛,彷彿醉了,卻清楚又冇醉,繞著常百草走了一圈,“既然都是愁,為甚麼還要喝酒?哈哈…”

“你敢喝嗎?”杜羽飛的腳蹬在樹乾上,像一隻燕子輕巧的飛了過來,坐在了常百草的劈麵。還是揹著光,看不清具麵子貌。可他的穿著實在大膽,敞胸露腹,明顯不拘泥於繁文縟節,風格大膽,也難怪半夜半夜在她的院子裡,花前月下,借酒澆愁。

“這裡是我的處所,我不但願有閒雜人等。”常百草真的冇有表情來對付這個不速之客,“在我冇有叫人來之前,你還是本身走吧。”

“急甚麼?”杜羽飛又喝了一口酒,酒水滴落在常百草的脖頸上,一片沁涼,“我敬愛的女人跟彆的男人結婚了,並且還是我的親大哥。不,我不能分開這裡,更不能歸去。”

“不給麵子?”杜羽飛不太歡暢的端過酒罈,仰脖就往嘴裡倒,豪氣乾雲,很多的酒水順著他的臉頰留下來,打濕了光亮的石桌,氛圍裡都是酒香,濃濃的,令人迷醉。

“你不是常家的人。”不是反問句,常百草說的非常必定。

杜羽飛手裡端著一罈酒,喝了一口,俄然祭了過來。常百草敏捷地側身避開,罈子竟然不疾不徐地落在石桌上。

酒很烈,到了喉嚨就火燒火燎的。常百草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像煮熟了的蝦米,白裡有紅,紅裡有白。杜羽飛笑了,有個底子不會喝酒的女子,竟然情願為了他開端喝了她人生中的第一口酒。

杜羽飛俄然滑倒在地上,估計是不想起來,乾脆在地上坐著,背靠著石凳,自顧自的喝酒。

可惜,她連最後一眼都冇來得及看到他,就已經命喪鬼域。

杜羽飛拿過酒罈喝了一口就又遞給常百草,常百草也不逞強,喝了一口,還給他,如此來回,兩人最後都不曉得本身喝了多少,隻是感覺歡暢,暢快,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