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觀摩試射 深入腹地[第1頁/共5頁]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來敵路數不明，那就待造勢而後破敵。”顧環宸來回踱步幾次，忽有所悟，唸唸有詞道。

顧環宸沉呤斯須，私覺得這個忙不成推委，王樸要活著纔對他有效，救兵去晚了，豈不一場白忙活。

伍長用一根鐵針從引信口紮出來，將藥包紮破，火藥暴露，又拿出一小截火藥線，插進引信口。

“從速去吧，得勝返來，朝廷不會虐待你們。”縣令揮手道，東林黨眼看要失勢，孫承宗這個招牌已不太管用，很多政敵翅膀躍躍欲試，要給東林黨小鞋子穿。

“開炮。”伍長怒喝一聲，一旁的操炮手手握纏繞火繩的木棍，對準引信口悄悄一點。

所謂的寸鋼寸金，這那裡是鐵炮，清楚就是黃金炮，一門炮價比等重黃金，豈有此理啊，用這等極其貴重的精鋼鑄炮，暴殄天物。一門炮有千斤重，那能造多少副精鋼寶甲，多少把削鐵如泥寶刀寶劍。

“弟兄們奉詔勤王，乃是一片忠心，天日可鑒，來此就要去和韃子冒死，這銀子等班師而返再說。”左良玉忙跳出來打圓場，暗中去扯曹文詔衣角，又道：“銀子又不長腿，大人的話想來也是朝廷的意義，自不會戲言，我們聽著就是了，何必廢話。”

直到此時，顧環宸才恍然，敢情是要用這門炮射中遠處土坡下立著的阿誰靶子，大略一算，隔了起碼五六百大步，因不在校場裡，他方纔涓滴未有留意。這一驚隻感天旋地轉，這麼遠如果有掌控射中，豈不是經後可在萬軍中等閒取敵將首級。

阿來赫驚駭成了賊，一起南下束手束腳，躊躇不前，幸虧東虜深諳生女真習性，也不怪責，乾脆把生女真都編進標兵中。這些生女真不止是任勞任怨，更如同妖怪普通大家鋼筋鐵骨，寒夜中踏冰臥雪視等閒，因此熟女真就把最苦最累的活都交予這些不知倦怠的半人半獸。

阿來赫天生好悟性，不消誰教就立時想通了南蠻就是獵物，本來內裡的六合與故鄉是一模一樣，都以打獵為生存，不過獵物分歧罷了。明白這個淺近的事理，他初次隨軍出征就搶到了幾個南蠻女人，賣了好代價動手一把精美的步弓，愛俞性命，夜夜抱弓而眠，形影不離，更悄悄懊悔：如果疇前有如許一把強弓，猛虎也能打幾隻，阿弟就不至於死於虎口。

“如果，如果王樸有十幾門如許的火炮，一齊開炮，或許已經炮斃皇太極，可惜這炮太貴了，以王樸的財力，最多兩三門罷了，怪不得，皇太極不依不饒，甘願捨棄京師，也要圍住王樸，多數是王樸用這類炮把他嚇了一跳，乃至於皇太極惱羞成怒，不依不饒欲除之而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