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上官白滿身一怔,彷彿觸了電一樣。
我也不曉得睡了多久,但是能夠必定的是這一回我冇做那些希奇古怪的夢,而是一覺醒來,就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上官白邪魅的一笑,冇說話。
然後就又問道:“我明天差點起不來床了,你說詳確水長流吧,你是要玩死我嗎?”
這勁兒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