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示弱之舉[第1頁/共5頁]
王羨魚俄然生出委曲,不過倒是強忍著,垂首喃喃道:“你們二人如何又與我何乾?君子與我情意相通。我們又有婚盟之約,我倒是為何要因著你三言兩句便就義功德?”
魏其自矜一笑,對二人拱拱手,答:“雖是不敬,然此次天子遇刺之機實是剛巧。不若吾等造勢一番,藉由六皇子在監獄中,反其道而行之……”
被阿形嗬叱,魏其訕訕的拱手道歉,然後又死力以口舌之才,企圖讓這兩位小娘子竄改主張。隻可惜,到最後也是徒勞。
王敬豫也不希冀王羨魚能信他,他持續道:“隻可惜小娘子與流之身份密切……”王敬豫說著停頓一瞬,感喟道:“想必你也曉得我與流之有些膠葛,本日過來我是想請小娘子回晉地,此生不見流之。”
等他走後,兩位小娘子才點頭感喟。這魏其果然是不愧對他“功利心太重”這幾個字。明顯是衛衍部屬,但話中事事以六皇子優先,偶爾提過幾次衛衍皆是以“君子”代稱,連“主家”二字都未帶上。
王羨魚未說話,倒是阿形生出氣度來,瞥一眼魏其。道:“魏公緣何惶惑不安矣?”
魏其話說的含蓄。但是二人都聽出來這話的意義。不過是攀汙此事為皇子們奪嫡為之,六皇子身陷囫圇,自是免除懷疑。
王敬豫說這話實是好笑,他欺人在先,現在倒是說出這等毫無臉皮之言。難不成還要王羨魚上趕著被他欺負纔算客氣?
王羨魚被王敬豫這眼神刺激的不輕。鼻子一酸便哽咽出來,問王敬豫:“當年君子讓你痛失戀人,這些年來你膠葛不竭,難不成這一輩子都不籌算放下了麼?”王羨魚說著深吸一口氣,持續道:“便是冇了我,另有旁人,周而複始,你便不感覺疲累?”
王羨魚聽罷王敬豫之言,俄然笑出聲來,問:“王家郎君可感覺此言荒唐?”除了荒唐,王羨魚也尋不出其他詞來描述她此事的表情。讓她此生不見衛衍,王敬豫是以甚麼身份說這話?
王羨魚這話說到最後較著進步了幾聲調子。不過更是如許。越是顯得心虛。
天子被刺,如此大事在朝中高低引發一片嘩然。雍州城禁令將將撤下不久,又再次被封城。諸皇子們親身跨刀搜尋,恨不能將刺客捉到當街斬首示眾。
婢子領著王羨魚回屋,阿形不知何時已經等在這裡。她見王羨魚返來,起家迎上前,麵上擔憂之色畢現。
話問出辯才反應過來:魏其麵上如此輕鬆,那裡像是有事的模樣?王羨魚暗自蹙眉,不知這魏其到底是在打甚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