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新皇大婚[第3頁/共5頁]

禮成後，王羨魚陪在新婦身側。蔣婉柔一臉凝色未退，彷彿還端著性子。王羨魚見她不敢鬆乏，揮退奴婢，打趣道：“嫂嫂本日冇少被折騰罷？”

目送那二人走遠，王羨魚纔對身邊的桑果道：“我們也歸去罷！”

柳漾行至蔣婉柔身側，亦是抿嘴一笑，喚了句：“蔣家阿姊……”喊過以後發覺出不對，這才劈麵前新婦一禮，改口道：“皇後安好。”

竟是柳漾，屋內二人對視一眼，王羨魚見蔣婉柔眉頭一挑。便替她答覆：“出去罷。”

王羨魚笑道：“嫂嫂脾氣與傳聞大相徑庭。”

王羨魚感慨著，神思不由垂垂遠去，最後還是柳漾喚了幾聲才讓她回過神來。柳漾雖是喜好端著少大哥成的模樣，但到底年事不大，恰是愛玩的年紀。見王羨魚方纔走神，她暗笑道：“阿姊方纔在想誰？”

蔣婉柔牽住小娘子手，笑道：“你還是喚我一聲阿姊罷。”皇後這個稱呼她本身尚且不適應，又何必去難堪小朋友？

說著二人便又嬉鬨開。倒是王羨魚聽到王敬豫這個名字生出熟諳之感，動機一轉便想起來此人不恰是衛衍的老友麼？王羨魚多次聽冉覃說過此人，本來他竟是王家人？

說了很多，柳漾俄然想起一事來，道：“你們猜方纔我過來時碰上誰了？”

向外走時，王羨魚不知雙親現在是不是也喝醉了，便叮囑桑果道：“你去看看阿父阿母可好？本日兄長大婚，二老歡暢之餘怕是要多飲幾杯酒……”莫要到時候身邊五人照顧纔好。

人小鬼大的模樣讓王羨魚噗嗤笑開，惹得一旁的蔣婉柔也是嗤笑不斷。小娘子們恰是天真的年紀，聚在一起冇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這一時半刻倒是過的安閒。

倒是個君子君子！王羨魚笑笑，也冇在乎。

蔣婉柔早就對司馬純的事情瞭若指掌。更何況她與柳漾本就瞭解。蔣家與柳家是世交，柳漾小經常被其阿翁帶著去蔣府玩耍。因而一來二去便熟諳，倒是王羨魚因著不常與金陵眾女郎交換，以是對這些人際乾係知之甚少。

蔣婉柔被王羨魚一陣調笑，臉頰一紅，倒是奪過王羨魚手中的糕點，啐一聲道：“我方纔的嘉獎白搭了！”

內裡天氣垂垂暗下來，王羨魚與柳漾二人陪著蔣婉柔打發很多時候，內裡的老嫗催了三次兩位小娘子才牽動手告彆。蔣婉柔緊繃好久的神經因為她們二人鬆下。現在又因著她們二人拜彆而又起來。

蔣婉柔這感喟純粹隻是感慨，但王羨魚卻覺得她對衛衍另有念想，忍不住笑容一僵，道：“嫂嫂還是莫要再說這話，你現在貴為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