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艱難的決擇[第3頁/共4頁]

“如果我不承諾歸附呢？”

大彆山十萬老弱婦孺眼看便要慘遭搏鬥，又是秦牧及時相救，使十萬婦孺免於災害；且現在都已轉往湖廣，加以妥當安設；

歸不歸附秦牧，對於高桂英來講，這確切是個艱钜的決擇。

馬永貞多次與李過、高一功約談，隨後宋獻策也趕到加以勸說，李過與高一功卻難以下定決計歸附秦牧。

“並且甚麼？事到現在，大國師何必吞吞吐吐！”

宋獻策再勸道：“皇後孃娘，大順實毀於滿清韃子，滿清韃子纔是我們真正的仇敵啊，若不是韃子，吳三桂豈是我大順之敵，若不是韃子，皇上何必撤出燕京，又豈會丟掉關中基業？皇後孃娘，欲報此大仇以慰皇上在天之靈，現在唯有憑藉秦牧，方可達成此願啊。”

卞賽賽初來，秦牧怕她曲解，倒也冇有坦白，便簡明扼要的把苦衷約略提了幾句。

作為弱勢一方，求穩尤其首要，奴家感覺，大人能夠對比一下，哪個計劃勝算更大，大人便應取哪個計劃行之；

李過營中，儘是一片縞素，非論是淺顯兵士，還是李過、高一功兩個主將，都還冇從李自成俄然暴斃的哀痛和彷徨中擺脫出來。.

宋獻策趕緊答道：“回皇後孃娘，皇上的棺木還停放在大彆山靈潭寺中，尚未下葬，秦牧說如果草草下葬，於禮分歧，並且.........”

“當然能夠。”

“回娘娘，秦牧承諾，隻要皇後孃娘承諾歸附，將來可按帝陵的規格下葬.........”

李香君也來了興趣，她俏然問道：“老爺，奴也能說說嗎？”

兩個計劃各有好壞，傍晚時，秦牧回到王府的後花圃，還在為這個題目糾結難下。

麻城四周的兩萬關寧軍尚未投降，李過六萬雄師也還冇歸附，這些都是極其不穩定的身分；

向北，從宜城到襄陽間隔百裡，等雄師走到襄陽時糧食也吃光了，餓著肚子攻打一萬秦軍戍守的襄陽城，想攻陷來無異於癡人說夢。

卞賽賽聽了以後，斂眉想了想說道：“此等乾係天下安危之事，奴本不該多言，隻是........”

向西，是荊山、神農架等荒無火食的深山老林；

她黯然一歎道：“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孤孀婦人，餘生但求能安守皇上陵前便充足了，補子，一功，你們想如何做就如何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