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月下燈前人如玉[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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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夫君！”

幸虧現在還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後院裡就幾個女人，不然以他如許穩定套纔怪。

“四娘說了雙罷。”

秦牧擁著她柔嫩的嬌軀，手指從她圓潤的香肩漸漸向下滑下，嘴裡喃喃喚道：“娘子，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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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芷呡著唇兒扭了他一下，臉上儘是輕嗔薄羞，她好不輕易鼓起勇氣說這件事，被個郎一番笑話，便再也說不口了；

“敢是單了一枝?”

“夫君，你彆打岔，此次妾身讓玉京mm與妾身同船來金陵，妾身細心看了，玉京mm身量高挑，細腰豐臀，是個好生養的女子，夫君........”

“有話就說，彆吞吞吐吐的，為夫可冇有多少時候哦，書房裡另有半筐奏章冇批閱呢，唉，這一國之君不好當啊，望娘子多多瞭解。”

這時香君與杏兒換好衣裙出來，二人在台上賣力地演了好久，俏臉在燈下紅撲撲的，巧兒殷勤地端上香茗，香君在秦牧號召下坐下來，一同聽董小宛獻上的一曲《春江花月夜》。

落日西下，暮色四合，高牆外唯餘一片淺赭淡青，西園的戲亭上，紅燈高掛，亭外一池秋水泛動，李香君和杏兒穿戴戲裝，在戲亭上演唱紫釵記，秦牧與楊芷、董小宛、巧兒等在一同旁觀，這時輪到李香君用前腔唱道：

若若隨後也表示想學，秦牧看了三人反應，忍不住在巧兒額頭上又彈了一下，說道：“見到冇有，莫莫若若多勤奮，就你好吃懶做！”

“夫君，你.....你先聽妾身說嘛。”楊芷帶著一絲嬌喘，玉麵殷紅如春半桃花。

“偶然燕分開，有戀人奪采。他將袖口兒懷，恁想著花頭戴。步香街，淡月梅梢，支付個傍晚安閒。釵釵，墨客快。恁是個香閨女孩，逗的個女孩，女孩伽伽的拜。”

“你說你的，我聽著呢。”

“嗬嗬，說不定昨夜娘子又珠胎暗結了呢。”

巧兒和莫莫若若三人還意猶未儘，要跑到戲亭中懇求李香君再演一出。

“不是啦，人家在會昌的時候就跟香君姐姐學過，學不來嘛。”

“是，秦王。”

“但是夫君現在畢竟是一國之主。”

“娘子彆急，會有的。”

“卻本來，且問你緣何此釵便落此生之手?”

李香君臉上那亦喜亦羞的神采，逗得秦牧哈哈大笑，實在紫釵記講的就是一個老套的才子才子的故事，與西廂記同一範例，隻不過劇情分歧罷了。不過李香君聲音委宛，演得活潑，一顰一笑之間深有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