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月下燈前[第1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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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那丫頭.........會買這個？”

“你呀，還真當她是甚麼也不懂的小孩子呀，奉告你，甚麼時候被她賣了都不曉得，這丫頭鬼精得很........”

“噗哧！”董小宛笑倒在他懷裡，曼妙的嬌軀軟得象一泫春水，柔若無骨，“看葉勝看花，隻憑此句，誰敢說秦王是俗人。”

秦牧隨即輕誦道：“碧草河西水上亭，和煙和月複空冥。芙蓉曲斷金波冷，楊柳姿深天外青。湧夜何人吟落木，春江一望卻侵星。遙憐到處烽煙事，長嘯偶然閣自憑。”

董小宛能書擅畫，加上姓格澹泊，喜好平靜，平時多是在園中讀書或臨摹字貼，她喜好蔡邕曹娥碑，每天臨摹數千字，從不訛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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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裡除了水聲外，還傳來秦牧有一句冇一句的哼唱：蘭之猗猗，揚揚其香。眾香拱之，幽幽其芳。不采而佩，於蘭何傷。以曰以年，我行四方。文王蘭夢，渭水泱泱。采而佩之，奕奕清芳。雪霜茂茂，蕾蕾於冬。君子之守，子孫之昌........

“一兩銀子能買回這個？這丫頭該不會是帶著葉寒他們去搶的吧。”

“秦王如果喜好，就拿去用吧。”董小宛溫婉一笑道。

“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對於錢家被抄，她冇有多少哀痛，乃至對於存亡之事，她也看得比較淡了，卻不知為何，在秦牧讓她退出浴室後，心中莫名有種苦楚。

董小宛頗和些過意不去，但這畢竟是王府，總得守些端方，她能做的隻是把柳如是要來做本身的侍女，以便照顧。當著彆人的麵，她連叫姐姐都不敢。

董小宛含笑點頭，見他喜好，又拿起一個來，這點心做成含苞欲放的玫瑰狀，裡頭的餡是羊肉末加蒜茸香菇，外頭一層麪皮裹上蛋黃炸成金黃，不但味道酥香甘旨，並且形狀動聽，看上去就象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秦牧毫不鄙吝本身的嘉獎：“婉約如你，水普通的清靈，玫瑰花裡滲滿了柔情，淺嘗一口，記我三生.....”

秦牧淡淡一笑說道：“特彆是前麵兩句，很有三分豪氣，比秦淮河上那些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蕉萃的公子哥兒強多了。”

秦牧喝了幾口茶，從前麵擁著她，倆人合畫一幅蘭竹圖。窗外月色如霜，秋蟲寂寂，小樓內薰香嫋嫋，懷中美人如玉，暗香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