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督捕司人[第5頁/共8頁]

老邢非常果斷，一手拿李全友手肘，一手扣停止段，竟是分筋錯骨手的招式。

馬天覆道：“隨便，隨便。哦對，我拿碗來。”

李全友乾了一碗以後，像被人點了定穴，瞪大了眼睛一動不動，過了半晌才長長撥出一口氣：“好酒！”呼了幾口氣又道：“這酒不烈，暖身恰好。”說罷又倒滿一碗。

“媽的，這酒這麼夠勁？”老邢邊喝邊罵，“你二大爺的李全友，媽的，真他媽夠勁。”

“這個呢？”

馬天覆剛出了一身盜汗，驚魂不決，發明麵前站著四個黑衣人後仍不能說話，光隻來回打量著四人。看身形，恰是明天早晨那幾個督捕司中人，仍然各背個黑承擔，隻不過明天早晨三個以黑布蒙麵，這個喚作小四的則戴著方纔那張嚇死人的麵具。

李全友嘲笑著倒出一碗酒端給萬捕頭：“萬頭，來，我請你喝一碗。消消氣，消消氣。”

“哦，三十文。”

“哈哈……”戴麵具者捧腹大笑，同時一個嚴肅的聲音道：“小四！他在運功，你恐嚇岔氣瞭如何辦！”

“二十。”

“小馬是誰？”

“咦——甜的？冇吃過，嗯，不錯，熱了必定更好吃。這是甚麼？”

李全友直起腰，放下筷子道：“小四，去，升堆火，我們熱熱吃。”

萬捕頭抿了抿嘴，一言不發上樹去了。

已是下半夜了，一頓酒肉下去，都有點睏乏，大家打坐閉目養神，直到天亮。

小四俄然大呼一聲：“萬頭，你看，這是甚麼！鹹鴨子！”

臨彆時，萬捕頭叫住了馬天覆。

萬捕頭背動手瞪著李全友，李全友拽著萬捕頭的手接過碗，又幫著送到嘴邊，萬捕頭也就喝了。

“唉，彆垂白叟大人的，聽著彆扭，叫萬捕頭就行。”

幾人都放下碗筷，低頭不語。馬天覆看萬捕頭動了真怒，一時莫名，想了一下，心中有了個大抵。

“啊啊啊！”馬天覆大聲驚叫，身材今後仰，盤坐的雙腿胡亂踢了兩腳，雙手在地上一按，立時彈起。

小四這當口又跟老邢私語了幾句，老邢也出來幫腔：“萬頭，我們是公事，小兄弟也是受命，你還號召小兄弟不能說，那小兄弟如何跟上麵交代？”

第二天一整天馬天覆都在思考明天早晨的事情。

“呃……十來年。”

萬捕頭道：“那是，必定比你這不要錢的貨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