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生死一線[第2頁/共9頁]

“有，但他不管。本年，成國公薨，聖上寵遇家人，朝中王公大臣皆對其謙遜三分……”

“本官明天要務在身，明日，你本身去督捕司領罪！”首級嘴角微微一翹，微不成查。

一陣冷風吹過，一片沉寂，黑衣人和馬天覆躊躇一尊尊雕像。

“天氣暗了，看清楚，恰是本官。”首級收起腰牌，摘上麵罩。

一陣冷風吹來，馬天覆渾身刺痛――他爆氣以後，一向保持三勝利力，乃至忘了散功，現在已支撐不住。恐怕散去功力癱倒在地，一咬牙，發足往家疾奔，先到家再說。

因為說話聲音稍大了點，四周圍站著的幾人聽了這話，有人出聲了。

“哢嚓”一聲，油儘燈枯幾欲暈厥的馬天覆被嚇了一跳，馬車半邊車廂的廂板被從裡破開，俄然跳下兩個黑衣人！這二人直奔對門那戶人家，踹門而入，隨即傳來呼喝打鬥之聲。

首級湊到馬天覆跟前短促道：“貢錦就是他們破壞的，我一時鬼迷心竅給他們擬了個勾搭欽犯之罪。人是我抓的，有罪無罪憑我一言而定。少俠放我一馬，我能夠交差我還跟他們有甚麼仇怨？高家一案非我主理我又冇法貪他們關著對我有甚麼好處？”

馬天覆還在思慮首級話中含義，首級又回到小飛身邊：“小飛，幫我把腰牌和沸血散拿出來。翻開，一人一半。把你的腰牌也一併給這位少俠。”

小飛轉頭一看，臉上神采在馬天覆看來出色絕倫，失聲道：“甚麼！你！”

蠢材！馬天覆心中暗罵。他現在怎敢與人比武？眼見麵前此人不讓，一咬牙強行抬腿一蹬牆壁，騰空躍起落向馬車頂上！

半晌後，戴先生笑了，聲音又規複了沙啞：“哦――嗬嗬，真看不出，你這小小年紀，少年豪傑啊！唉，你們老爺是我們這些江湖藝人的衣食父母，不瞞你說，前些天夜裡我住處失火，把我燒成這副模樣，嗓子也被熏啞了，用飯傢夥被毀啦！在萬馬閣駐場的場金還冇交足，冇法想，隻能賣賣力量還債。”

馬天覆的視野垂垂恍惚，隻看到手持火把影影綽綽的一群人……

首級閉目長吸了一口氣，以細不成聞的聲音道：“少俠，你既能認出我是錦衣衛，想必是見過世麵的。我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稍後把腰牌奉上少俠可自行查驗。前些天失手損毀貢品金錦，如除夕前未能補上便是極刑。金女人要趕成東平王府上老太君的活，把我們拒之門外，我等隻能搶人纔可活命，望少俠高抬貴手。”